她神情哀伤，只是却也掉不出一滴眼泪。

“昭昭！”她伸手就要去抱，可却直接从小奶团的身体中穿了过去。

她看向顾昭昭的眼神变得璀璨，她也说不清原因，但是昭昭真的太神奇了。

而且我们用心修炼，法力也会提升的很快，比做人自在多了。

对面季凌修略显稚嫩的脸庞上有着异于常人的淡定。

段清颖眉心皱成了一团，虽然说早就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可突然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还是让她很是惊慌。

段清颖愣在了原地，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双手，“这……怎么会这样……”

段清颖也开始接受了自己没有实体的事实。

“昭昭，娘亲是不是再也不能碰到你了？！”

白慕雪猛地窜到了两人的跟前，“这还不懂，这是鬼魂生前的执念，只要是接触到自己的执念，那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

白慕雪飘在段清颖的身边耐心解释，“你现在可能还不太适应，慢慢就好了，我跟你说，其实做鬼可好了，只要你足够的强大，基本上想去哪里都可以。

虽然已经是摸不到宝贝女儿，可她还是伸手小心的去碰触那肉嘟嘟的小脸儿，

“昭昭，娘亲以后就这么陪着你好不好？娘亲从前真的是太傻了，明明知道你在肚子里，明明知道寻芊绵不是好人，可却因为你父皇的原因没有了一点斗志，差点害死了我的宝贝。”

“我听说陛下为了保护你受伤了，严不严重？”

段清颖一时愣住，“那是因为……”

白慕雪被这么一夸，更是满脸的得意，“那还不是我聪明，自从开始跟着你，我发现进步的真的太快，就好像突然开窍了一样。”

顾昭昭抬起头，对着白慕雪竖起了大拇指，“雪姐姐真是越来越厉害了，懂得真多。”

从开始接触这个小丫头，她感觉自己从前几百年的鬼好像是白做了。

不过也要小心，要是遇到更厉害鬼被给吞噬了那就死翘翘了，但是你放心啦，有我和昭昭保护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她无奈摇头道：“既然我的女儿这么厉害，那我也好好的待在昭昭身边吧。”

她要好好的学习，爹爹从前就是喜欢她学习。

顾昭昭依然坐在自己靠边的位置上，她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空空的座位，微微蹙起了眉头。

只要她听话，说不定爹爹就会想起她来了。

她的心里真的好难受，娘亲再也不能抱着她了。

距离国子监不远的一处茶楼里，季凌修面前坐着的秋意浓笑的温柔。

这也是鬼魂存在于世间的根本和原因。”

她记得刚刚接触雪姐姐的时候，她还是傻傻的呢。

众人这才松了口气，拥着她进了课堂。

可她也不清楚自己这么做的原因。

顾昭昭鼓着小嘴，满眼的心疼，“娘亲，因为你已经没有身体了，你现在是鬼鬼了。”

刚走到国子监的门口，她便看到了热情迎接过来的那些哥哥姐姐们。

想到这些，小奶团的眼眶已经是一片通红。

“好，我知道，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

说罢，季凌修直接起身就要离去。

身后秋意浓脸上的笑意消失，她出声道：“殿下，您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季凌修猛地停下了脚步，可依旧是没有去看秋意浓一眼，“这不用你提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