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下来，你能怎么办！”

“15。”

“他是骗人的。”灰麻蛇的声音只有他们三个能听见。

“我踏马……”一个神龙摆尾抽死你个嘴贱的死鬼！

傅识危：“没用吗？”

“这王八蛋怎么好意思说这是他全家编撰的啊。”

说到这里，小被单又想起了什么，激动的拍了拍衣服布料？愤慨又大彻大悟道：

如今在仔细逛，傅识危倒是能看见一些不一样的东西了。

傅识危：“13。”

“170。”

傅识危：“我不喜欢可以换年份的。”

老板将手中“乾帝年间”的瓷瓶递了过来。

说完，还对傅识危挤眉弄眼的。

许多卖古董的摊子吸引了他的视线，瓷器，铜器，玉器，珠串，古钱，砚台，毛笔，矿石，茶壶，字画……应有尽有。

老板：“15。”

小被单：……

嗯，他不认字儿。

老板收下钱后，重新坐会了小板凳上，对着傅识危扬扬手：“小老板，欢迎下次光临啊。”

傅识危俯身蹲下，手指悬空从这些所谓的“古董”之上拂过。

傅识危接过书册翻了翻。

小被单也忍不住骂出声儿：“果然是骗子！”

“那你喜欢什么，我这里啥都有！”老板势不放过一丝商机，打开一旁的箱子，内容异常丰富。

灰麻蛇也在思考蛇生：它为什么要下来！

老板另一只手也配合的比了个八出来。

但也没有用。

老板一边说一边撅起屁股翻箱倒柜，终于，从箱子底下，翻出了一本积满灰尘破破烂烂的黄页书。

简直比这个可恶的小子更可恶。

世界骤然安静了。

“山海经？？”

“160。”

“对呀，我想了想啊，这种古老的东西，你就需要去更古老的地方找猜对。”小被单也冒出了头：“例如什么远古陵墓，例如遗迹，例如一些无人区。”

傅识危指尖挲摩着书边不规则的缺口：“18，买你这老鼠的剩口粮，应该是有盈余的吧！”

小被单声音颤抖，不知是激动还是旁的：“那个时候，你竟然在？”

“伸缩性古董骗子，行家啊！”麻蛇妖在兜里震惊的毒液都快飙出来了。

比卖废品赚多了。

“海异鬼？”傅识危低声呢喃。

一堆烂桃！

“山海经里面记载了许多灵兽，凶兽，确实应该是有你说的螣蛇，可那都是基本信息，例如，外型，传说，根本不可能有踪迹啊，”

傅识危抽出零钱，刚好有十三。

不是！

听起来挺厉害的！

老板一副你别害怕，听我给你说的模样，对着傅识危勾了勾手掌，避着他人，低声道：“这乾帝年间的买不起，那我们可以换个你卖得起的年份啊。”

小被单痛心疾首啊：“苍天啊，大地啊，你看看现在的年轻人啊……”

“那个时候，你们这些妖怪呢？”

看着山河破碎不堪。

他们这些妖，在做什么呢？

“我们？”灰麻蛇眼里浮现了疑惑，最后有揺了摇头：“我不知道，那时候还小，我只记得我爹娘临走之前给我说，他们要去封印海异鬼！从那以后，就再没有过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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