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乾坤咬牙盯着黎书: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凭什么……
朱虚暗道不妙。
“可行!”东方太叙无所谓。
他又不靠这些山中灵宝过活。
云净沈起身:“好!本君以三倍赔付于你,今日此事便了了吧。”
她凭什么!
朱虚真人眉眼无情的讽刺:“是,三道君当真是公正不阿。”
这云净沈他是有病吧!
云净沈微微一笑,目光落在了黎书身上:“既然五道君要闭关,为谢五道君相助,也正巧我云净峰清冷,不若就将这女弟子交由本君,本君替五道君教导几日。”
别人没人要,黎书他被抢着药。
还真有这个可能。
“道君……”元今然弱弱的呼唤了一声。
无人发现东方太叙眸色越发深沉了起来,他似乎在沉思什么。
东方太叙:“……三道君不知,小徒顽劣不堪,怕扰了三道君清修。”
朱虚的沉默,震耳欲聋。
“弟子,心寒呢?”朱虚真人盯着云净沈冷笑,眼里的狠意都快彻底化身为巨兽将云净沈吞噬,撕裂,在将元今然挫骨扬灰。
云净沈就非常符合这一点儿。
元今然这个狐媚东西。
还真是,哪都有她啊。
黎书忍不住摸了摸耳朵。
朱虚闻言:“五道君所说之法极好,我可以接受,就是不知道三道君能不能接受了。”
云净沈直白对上众人怀疑的目光:“诸位是以为,本君有意包庇不成。”
微微侧目,黎书的衣衫被风吹来,落在他的肩上。
“证据确凿,可偏生有人说陷害,陷害却拿出一点儿证据来,只凭借自己的一番臆想,弟子只是心寒,当年弟子之徒,为收妖邪护一方百姓平安,故而才落的个灵脉尽废的下场,如今,竟然比不过一个得道君赏识的弟子。”
朱虚真人将一切推向另一个高度,云净沈自然是没办法在公然袒护。
他看似一座雪山,实则六根根本就不清净。
元若微:“那有没有可能,元今然她影藏或者洗去了方式的味道,从而导致混淆了怒风犬的鼻息呢!”
云净沈负手,视线落在了朱虚身上,他眼中含霜,声音如常:“如此珍贵之草,朱虚真人也应当时时在旁看护才是,今日丢了这个,明日丢了那个,若是旁的小弟子不知真相的捡去,怕是朱虚真人也会如此不分清宫皂白就问罪他人了,这样看来,这灵中珍宝做私人处置当真是不妥。”
可是,明明她没偷啊。
不知所谓!
朱虚真人咬牙赔笑:“是,道君英明。”
朱虚:“怎么退,道君可直言。”
朱虚的目光不知觉的就落在了云净沈身上。
有病吧!
怎么还惦记他家金丝楠木呢!
云净沈目光看向一脸抗拒的黎书,心中不仅没有不快,反而越发不想放手:“倒也无妨,不过是小辈,吵闹着也是应该的,正巧本君欲收徒,先借五道君弟子练练手,也不错。”
东方太叙张了张嘴:“咳,那个……本君已让李椿照顾教导她了,如此食言倒是不妥。”
“是吗!本君记得李椿真人药田里的事儿繁忙,怕是没有时间。”云净沈挑眉:“莫非,五道君是担心本君要同你抢弟子不成。”
“倒也不是。”你这不是很明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