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灵芝想到全家人都死于那场大火，怒气和悲痛就不由而生。

本来是想骂杀害她家人的凶手的，但为了自身的安全，她不得不把矛头指向南宫夜痕。

谁让他今天刚好把林玲给杀了。

南宫夜痕眸光一沉，“你在怪我杀了那个本就该死的女人？”

“什么本就该死？”楚灵芝语气变得越来越不好。

“伤害本少爷的女人就该死！”南宫夜痕的语气也冷了几分，没有刚才那么悦耳。

“是不是以后凡是伤害你的女人都得死？”

“看轻重。”

“南宫夜痕，若是以后我伤害你的女人，你是不是也会把我杀了？”

“目前我的女人只有你！”南宫夜痕一记厉眸扫向她。

他冷冽的厉眸看得楚灵芝心里一阵发慌，“谁知道你以后会不会有别的女人。”

南宫夜痕转身椅子，面向她，他姿势慵懒地靠在椅背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在吃醋？”

“我吃什么醋？我是看不怪你动不动就杀人的作风。”

南宫夜痕神情冷冽，冷冷地看着她，“心太软是一种病，我相信，这个世上有多残酷，你比我更清楚！”

“……”楚灵芝皱眉，她是清楚，但不一定要杀人。

“本少爷杀的人，都是该死的人。”南宫夜痕狠道。

“林玲也该死？”

南宫夜痕挑眉，“她为什么不该死？你命大只是脑震荡，若是死了呢？你心甘情愿被她撞死？”

“……”楚灵芝竟然被他的话，堵得无言以对。

她怔怔地看着他，“你这是对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