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苗洗完澡就去屋里铺被子了，大宝小宝还在隔壁扒着余英问问题。

爹是大人，爹咋不飞？

程淮面无表情地看了眼小宝，之后又迟疑地望向边上的姜苗。

姜苗笑得有些肚子痛，移开目光道：“我先去洗澡，程淮我帮你把衣服一起拿后头去了。”

林旺的包子其实做得不错，至少包子皮没问题，只是馅料舍不得放调料，所以味道总会差些。

姜苗绷着脸忍了下，对上两双圆溜溜的大眼睛，还是没忍住笑了：“大宝小宝每日乖乖吃饭，很快就长大了。”

见姜苗给他涂好了手，程淮抹了些也给她涂上，之后便给她捏腿。

林旺的包子摊继续摆，只不过以后所属人是姜苗。

“都会，东家您有什么事直接吩咐他做就行。”林旺立马答道。

按了一会儿姜苗就困了，侧身抱住糙汉的腰，迷迷糊糊道：“程淮，腿不酸了，快睡吧。”

程淮立马道：“水已经打好了，屋里点了蜡烛。”

“东家。”见到人，林旺赶紧就喊。

做了多年的包子，林旺上手很快，和姜苗一起把不同的馅料调好，之后就去烧火添柴。

找人做包子这活儿没找错，至少比她和程淮专业些。

两个崽子今晚洗澡特别老实，就是嘴里一直问个不停，不是问怎么长翅膀就是问怎么飞，余英听得脑壳痛。

之前是愤怒和埋怨，现在是纠结和感激。

包子价格相同，去哪家买都一样。

打屁股这招百试百灵，姜苗第一次就发现了。

姜苗把后头的木盆抱进来，看向林旺问：“小智会擀面不？”

林智和程淮去揉面团，姜苗教林旺调馅配菜。

大宝一本正经道：“奶，大宝想吃饭。”

林智觉得有些没面子，早知道这样，他之前就不那么威胁姜苗了。

姜苗点了下头，去屋里拿好衣服便去了后头。

通常这么早来的都是没吃早饭的，几乎不用喊，就陆续有人过来买包子，基本上就要一个素馅的包子，便宜。

姜苗冲着他们点了下头，笑着道：“林叔下次可以晚些来，多睡会儿。”

两口灶，柴火也够，柜子里有面粉和调料，程淮手里还拎了一箩筐的菜。

姜苗暗自记下，坐在摊边，让程淮先去买肉。

小宝歪了下脑袋，眸光亮亮的，“小宝长大了也可以飞吗？”

天光刚亮，街上几乎看不到几个人影。

姜苗点了点头，开始安排好各自的活儿。

林智在边上安安静静地听着，眼底光芒更甚。

刚刚姜苗让他尝了包子，确实比他家的好吃，好吃又便宜，难怪别人都在这里买包子吃。

第一批素馅包子弄得差不多了，姜苗让林智端了两笼包子去之前的摊子卖。

外头人多了，小旭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现在正坐在程淮边上，扯着嗓子吆喝。

林智投去了一抹看傻子的目光，端着包子去摊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