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
女人们也纷纷为神父祈求着,在他们看来,这简直就是暴行,怎么能这样对待仁慈的神父那。
“做了什么!”
安东尼满面泪水的祈求道。
“该死的野蛮人!”
入关,入关!
下一步就是圣地亚哥!
在这一瞬间,朱先海的内心是火热的,且充满了渴望……
看着马普切人的大军浩浩荡荡的越过比奥比奥河,如丧考妣的罗德里格斯将军,在诅咒之余,心底却悲叹道。
何塞惊恐的大喊道。
“仁慈,他也配!”
“原谅我,巴勃罗,我,我……”
这样身在福的日子,何塞过的很开心,很知足。
站在人群中的巴勃罗冲上去,一把抓住神父,大声吼问道。
……
被砸的头破血流的安东尼,一开始还尖叫,哭喊着,到最后,他似乎发起了火来。
一把将安东尼丢在众人面前的,卡桑冷笑道。
入关!
“该死的野蛮人,你们这些没有教养的野蛮人,我……是在教……感激上帝……,是为他……洗……罪恶!”
骰子已掷出,就这样了!
冲上前去,他一脚就把神父踢倒在地上,然后他抓住浑身肥肉像是头白皮猪似的神父,卡桑看着他说道。
2000人只是开始,只是夺走马普切“军权”的开始,其实,对于那十几位酋长们以及马普切部落,朱先海至少有一百种办法把他们变成自己的附庸,毕竟,无论是明朝在西南的土司制,还是满清驯服蒙古人,亦或者是东印度公司管理王公的制度,都是颇为有效和手段。只需要拿来就行。
被卡桑拖着的安东尼,只是不住的祈求着。
“喂,印第安人,我可以付你钱,付你很多钱,五百比索,要不然一千比索……”
“上帝!要是真的有上帝,怎么会容忍你犯下这样的恶行!”
阿塞,当然也是佃农,他的爷爷、他的父亲都是佃农,至于未来,他的儿子也会是佃农,村子里的其它人也都是如此,他们生下来就为教会耕种,仁慈的神父还会在周末的时候,为他们祈祷。
卡桑的话音一落,立即在村民的那里引起了轰动,在人们交头接耳声中,有的人脸色骤然急变,何塞也是如此,他想到了自己的儿子,几个月前,变得沉默不语的儿子,瞬间他的脸色就变得苍白。
浑身赤裸的安东尼,已经没有了往日里,神父的满面仁慈,他只是不断的祈求着,祈求着他放过自己。
也许,还可以更长!
在其它人冲进教堂,准备搬走这些东西的时候,卡桑已经骑着马跑到了教堂后方,神父住的房间,隔着门,他似乎听到了男孩的抽泣声,踹开门的时候,他看到了浑身一丝不挂的神父,还有他身下抽泣的男孩。
在得意之余,为了给自己带来更多的头衔,朱先海跳上了马,手扬马鞭,说道。
“是巴勃罗的儿子!”
“你这个该死的家伙!”
“他的儿子在唱诗班……”
“让所有人都看看,这就是神父干的事情!”
“印第安人,这是教会让你们欠下的债务,今天,我们不仅要烧毁这一切,还要把这里的土地——属于你们的土地都还给你们,”
在帐册与借据燃烧的烈火中,卡桑大声喊道。
“印第安人,今天我们把白人抢走的一切都还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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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