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187) 她犯了错得罚站
今日的人族阳光正好,微风不燥,很是适宜郊游赏。
夜里的小摊不多见,趁白昼之时我便毛遂自荐为大哥哥引路。
我们妥妥的将那人族小食吃了个遍,恰碰人族娶亲队伍,我又带着大哥哥开了一次眼界。
又正逢一富家女子因芳龄过了二八,说如今已双十余二,索性就今日以抛绣球为名寻得佳婿,成就天地姻缘。
我听着来了兴致,大哥哥见我眉开眼笑,又手舞足蹈的样子便也跟在我身后。我轻声说道:那姑娘不就双十余二的年岁便被称作老姑娘,想我这三万岁的该称作祖宗了罢。
大哥哥轻笑出声,压低声音道:那我又该被称作何物?
我回头看着大哥哥,大哥哥对我调皮一笑。没想到大哥哥也有幽默之时,我笑意甚浓的看着他。
大哥哥的出生与泰峰比齐,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年岁。
正说时那姑娘就已经准备抛洒绣球,眼神扫视一圈便落在了大哥哥的身上。姑娘面带羞涩低头浅笑,抛洒绣球时直勾勾地看着大哥哥。她鼓足力道扔掉手中绣球时,那方向分明是对着我们来的。
在场的男子纷纷抢夺绣球,大哥哥生怕我被那些男子推倒,便伸着手臂挡在我身前。那些人族男子不说推倒我,就连碰到我衣物也不曾有。
大哥哥便道,“我们是仙山上修行之人,今日本是来此历练。打搅贵府好事实非本意,还望海涵。”
听罢,想要再说什么时就已被大哥哥拉着手离开。
大哥哥明白我的意思,挥袖间便到了一处隐秘的地方。这里有人在一旁守墓,那墓极为普通,却又很大。墓碑上并未提及墓中人姓甚名谁,只刻着“生也死也,夫妇不离”。
老丈只得一声令下,便是手拿长棍的十几个家仆上前。老丈厉声说道,“那就休怪老夫无礼。”
大哥哥道,“取名之人本就不凡,自是绝佳。”
大哥哥不再多说什么,拉着我径直要离开。
王上对此虽是庆幸欢喜,却又担惊受怕。喜大司马为自己扩大疆土,壮大国力,却又害怕大司马终究会功高盖主取而代之。
我回头看大哥哥的神行时,大哥哥正扭头来看我。
王上对此事隐忍不发,却在三年前的一晚。王上派了大司马前去边疆之时半路拦截,又派了人围剿大司马府邸。太傅之女在侍卫掩护之下逃出王城,大司马死里逃生回到府邸不见太傅之女,竟是只凭一人之力杀死了王上派来的八百精兵。大司马精疲力尽之时被赶来的侍卫救出,大司马逃出王城,在长河哀痛万分,以为太傅之女已经身亡,正要投河殉情时来人只说太傅之女在邻国候他。
我看着那楼阁上的姑娘急的跺脚,双手伏在木栏上很是担忧地望着我们。
所有人再次陷入沉思,说书先生拍案只说故事便已结束,二人尸身何去或是否假死只待看客自己猜想。
大哥哥竟然扭转乾坤,将人界时空做了改变,硬生生将我们出现的事改换成了别的人。这样的能力只怕至今并无几人能做到,即使祖君只怕也都难。
听罢,我低头暗自窃喜。
那姑娘又说,“既无心中所属,你又夺得绣球,为何要毁我颜面不愿留下?”
我看着大哥哥,大哥哥手指指向墓丘扭头看我:“此乃合墓,墓中人已入往生。”
堂中,女子随母亲躲在帘后。那老丈命人端上茶水,又盘问了大哥哥的名字与家室。我正要坐下时,大哥哥转头怒看我两眼,我愣是不敢再坐下。
大哥哥起身行了一礼,面色严谨,“实乃我家丫头一时贪玩,对选亲之事甚为好奇。我应她之兴入了选亲之围,实非本意。至于夺得绣球,抱歉,我一心护我家丫头安危并未抢夺绣球。那绣球落入我手也实属无奈。”
“便是他夫妇二人无疑,看那守墓人气息怕是将士出身。”
大哥哥见我兴趣满满,便也来了兴致,对我笑着点点头以示答允。
老丈只得说道,“你既已夺得绣球,这亲事便得应下。”
大哥哥眼神温柔,“这人族的男欢女爱竟能让人有这般魄力,这位大司马倒让我欣赏。”
那说书先生又是猛地一拍案,在场者惊恐之中望向说书先生,“可是又有传闻,那邻国不满大司马当年灭国之举,与王上联合做了场里应外合的计谋,大司马与太傅之女不愿殃及无辜,双双自刎在城头。那日,竟然下了场瓢泼大雨,天空雷电交加,无人敢临近俩人。那大雨之时又起了浓厚大雾,将二人尸身遮挡的不见丝毫。那大雾散去之时,二人尸身也随之消失不见。”
大哥哥依旧未回答。
大哥哥再喝一口茶,“向东之境,并无家小,孤家一人。”
大哥哥再一挥袖便带着我离开此地,离开时念了几声失忆咒让他们忘却此事。如今正踏入府中的便是那位将绣球抛在大哥哥怀中的男子,若非我施法戏弄大哥哥,那娶得美人归的也便是那位男子了。
茶楼之中早已坐满看客,或站或倚靠木柱,那楼阶上也站满看客,以至于有的趴在窗口来看。我本想着带大哥哥找一处好位置,却连站的地方也不曾有。大哥哥见我气馁的神情,低头浅笑出声,伸手揽着我腰飞上茶楼横梁。周围早有唏嘘震惊之人,大哥哥只得一挥袖使了障眼法,这时那说书先生早已拍案叫静。大家闻声目不转睛,盯着说书先生,周围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