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那就好……”他抿了抿唇，目光扫过她湿润的头发，又道，“那个……我帮你擦头发吧？”

“喜欢这样吗？喜欢的话我还可以给你更多……”

“？”有些意外他会突然这么说，萧星星见他神情清浅，有些不对劲，点点头，“可以。”

“……没关系。”看到这张一模一样的脸，她也觉得有些不自在，“奥菲斯给我的铃铛很有用。”

“星星，我可以抱一下你吗？”

“沉溺于你的欲望当中吧……这没什么不对的。”

他的动作真的很温柔，即使吹风筒的声音那么嘈杂，也仍旧让她昏昏欲睡。

“……”

…

萧星星揉了揉眼睛，随便找了个话题道:“克罗蒂呢？”

“嗯……我可以问问为什么你们关系这么差吗？”

“星星对不起，克罗蒂他又……总之，对不起！”

克罗蒂享受着此时的胜利感，似乎还有更进一步的意思，泡在水中的手逐渐下滑——

有什么极为清脆且响亮的铃声打破了这份暧昧。

“呵呵……那家伙肯定也要疯了吧……”

萧星星抚上自己的唇……虽然知道是做梦，但感觉……真的也太真实了吧。

效果确实很不错，已经被吓跑过很多次了，但就是不长记性，还是见缝插针地……

“……”

他们在沙发上坐下，奥菲斯拿着吹风筒细致又细心地替她打理着头发，好似在对待珍贵的宝物，不小心扯下来几根头发都要说声对不起。

穿梭在发间的手顿了顿:“你会跟一个想要杀了你取代你的人关系好吗？我和他就是这样的关系。他想要动摇我的心境，好趁虚而入，然后彻底杀了我。虽然一开始……的确是我创造出了他，我也觉得有些抱歉，可是他……”

“能够真的成为你的小熊，肯定很幸福吧。”

他没头没尾地这么说了一句，萧星星怎么也听不明白。

“……”

角落里，一小团蜷缩的小黑煤炭球缩在柜子底下，静静的，慢慢融入进了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