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亚静的表现怎么样？”

马华对娄晓娥询问。

马华这么一问，娄晓娥就笑了，赵亚静的脸顿时通红。

“嗯？表现不好？她不是立志于经商吗？应该有这方面的准备才对吧？”

娄晓娥言简意赅总结了一下：“学费交的还不够，很多事情都是想当然，或者听了一些经商的故事，然后就想着——某个伟大的商人可以做这样的事情，那么我也可以做这样的事情。”

“然后就出差错了。”

“这也是幸好在我手底下，我帮她兜回来；要不是这样，她自己经商，那是把她自己赔进去都不够。”

马华听明白了，这是赵亚静想要一口气吃成个胖子，然后就出事了。

幸好娄晓娥能给她兜住，这才没有真的出现什么不可挽回的损失。

谈了一会儿，娄晓娥说起自己的打算：“马华，我感觉内地正处在一个潜力无穷，不断萌发的阶段。”

马厂长对她真重视啊，换成是其他女人，一辈子也别想有这样的厚待、奇遇。

“你看看我现在的情况，从正科提副处，正式担任轧钢厂厂长，过不了多久，就是正处级别。”

马华拍了拍手：“好眼光。”

自己还没到参与的时候？

马厂长，真有耐心啊……

赵亚静学会了很多，但是神色颇感迷茫。

甚至于她还感觉挺奇妙的，感觉自己撞了大运。

马华直接说了提议，买地买房产，不光是卖服装，还要建成一个以服装为中心的商贸大厦。

“只是，你还没想到如何取得进口许可，如何做这个生意。”

“真心的，也免不了今晚要挨打。”马华笑着说道，“刚才输给我的挨打，今晚上好好收拾回来。”

马华回答道：“很简单，你是做服装的，来到四九城，看到的是一片服装荒漠；这种商机对你来说，真的是再明显不过了。”

娄晓娥听后，立刻毫不犹豫地点头：“我听你的！”

毕竟他和刘晓云，还是那种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友好切磋一下的对手，双方都很默契地不确定关系，不互相干涉，也不更进一步。

第二天，娄晓娥正式请教了马华，进军四九城，要如何行动。

马华点点头：“当然。”

赵亚静的脸色尽可能平淡。

不就是那回事吗，还能怎么样？

再说了，马厂长没骗她、娄总没骗她，所有承诺的事情都已经做到。

有些奇妙的发现。

娄晓娥听完这些话，颇感挫败地坐在马华面前：“你怎么永远都比我厉害啊？我在你面前永远都是个傻蛾子？”

赵亚静在一旁，忍不住说道：“马厂长，娄总对您可是真心的。”

“我就感觉奇怪了，你在四九城当一个厂长，本身也没有经商，你怎么能知道我的判断，怎么能猜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