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左群峰轻轻拍掌,两道身影从大门方向飘然而至。
许舒摆手,“灵感缥缈无踪,失之难再,盟主,有什么指示,您直接下达就是了,我绝无二话。
左群峰轻轻击掌道,“好诗,好诗,陈兄果然是天赋之才。
许舒凝目朝赵旷等堂主、长老脸上看去,他们脸上的神情依旧轻松。
此番进殿,他仔细观察,便见纵横七丈的大殿,宽广巍峨,雕梁画栋,十分大气。
他不禁暗想:难道是自己多虑了。
所以,他早在心里给自己预设了警戒线,一旦有意外状况发生,一律视作危险袭来。
“也好,再等陈兄十分钟,大家都挺忙的,希望陈兄尽快。”
许舒也被这热闹眯了眼,未曾好好打量过这乾坤殿。
“许先生,多日不见,风采依旧,依然是铁齿铜牙。”
“许兄?盟主,您这也没喝酒啊,怎的说胡话?”
许舒沉声道。
现在看众位堂主、长老的表情,分明没有战斗意愿。
钟甄冷声喝道。
许舒非但没觉得压力有所减缓,注意力前所未有地集中。
许舒眯着眼睛,看似打坐,实则一直在观察众人。
许舒心中冷笑。
且容我片刻,容我片刻,再来上几首。”
现在怎的又扯到我头上来了?”
他忽然有个不妙的设想,莫非左群峰坚持请自己入殿,便是要借助此间法阵困顿,彻底收拾了自己?
许舒挥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即吟道,“众鸟高飞尽,孤云独去闲。
“还装,许舒,鬼祟小人做得久了,何时敢以真面目光明正大行事!”
左群峰说完,众人皆立在原地等候,多人脸上现出不豫之色。
许舒的注意力很快便从左群峰身上,投注到隐在人群中的黄达发身上。
转眼,十分钟过去了,左群峰咳嗽一声,朗声道,“陈兄,可还有佳作?”
只是左某尚有急务要处置,咱们还是先办完公务,陈兄再做诗赋如何?”
不错,破段金刀法阵,是你败了,我成了,但你也不能因为嫉妒我,就如此颠倒黑白。
许舒思绪飞转,左群峰没立即动手,要么是并不完全确认身份,要么是想抓到切实证据,好对公众有个交待。
左群峰带来如此强大阵容,许舒心中隐忧越甚,心中立时有了计较。
什么许舒,我若记得不错的话,当日寿宴上,至善堂堂主孟焦曾呈上个人头,介绍说是叫什么许舒。
左群峰眉头微皱,余光瞥向黄达发,黄达发微微摇头,示意不可操之过急。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钟甄和农劲松。
哗啦啦,众人退了个干净,大殿之内只剩了许舒和左群峰。
左群峰含笑说道。
如此混赖,没得自堕身份。”
锁定许舒身份的,正是农劲松。
彼时,他和钟甄在凉亭议论,钟甄忽然提及许舒在定陵讥讽赵乾坤时所作的“成仁取义”。
农劲松忽然福至心灵,想到那位陈副盟主亦是青年俊彦,才高八斗,这两人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此念一生,重重疑点纷至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