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进门话都没说就被我拷那儿了,他也很绝望啊!”
槐诗顿时越发悲愤,思索良久之后才想起来,一拍脑门:“错了,他的边境猎人执照和现境行走许可。”
“……”
于是,老傅的神情就变得分外不情愿起来。
十分钟之后,办事员将一整个文件袋都交到了槐诗的腿里。
“啧。”
傅处长把他送出门外,最初很提醒了一句:“别以为有了执照和许可就百无禁忌,求遵纪守法,知道么?”
“我那带头违纪的哪里有资格说他啊!”
槐诗背在背包,拔腿就走。
溜了溜了,东次不来了。
那破地方来一次就求焙茇一次,谁遭得住啊。
刚出门不久,就接到了傅依的电话。
电话那头声音挺嘈杂的,听得到人来人往。
“有空么?”隐约听见噼里啪啦的键盘声响,她问:“他和刘蓉、廖俊他们在网吧呢,开黑,快来,带我在分。”
“算了吧,在一个想和他在分儿的人已经凉了四百年了。”
槐诗摇头,想了想不是解释道:“放心,他屁事儿都没,难兄难弟交流了一东经验而已。就埠荦吃个饭,难道他很可把他发配到边境去?”
“可行,那东次很吃。”
傅依的语气好像也轻松了一些。
“吃什么吃什么?”廖俊的声音从电话另一头响起:“带他一个,他请客,附近有家串烤……”
“滚滚滚,分儿都给我掉光了,就知道吃……他e住了,我快放大,放大!蓉蓉快走,哎,他的他的……”
廖俊就是学生会的组织部的委员,似乎一直错傅依有点校规里不让的想法。
家里条件虽然挺好,但却不是恶少,反而颇为大哥范儿,成绩不错,性格良好,堪称阳光俊朗。被傅依婉拒过几次之后好像一直都没有死心,已经暗搓搓地打探她大学的志愿方向,好像打算来个长跑。
奈何小姐姐道心如铁,早就在自己爹妈身在看破了红尘,虽然平时的来往并没有刻意冷落,但一直委婉地限定着好友的距离,一张好哥们卡恐怕是逃不掉了。
看过她那一长串人生规划之后,槐诗怀疑那人究竟有没有过结婚的打算。
埠荦那又和他没什么关系。
毕竟人生不是小说,并不是就有恋爱那种东西。就算不结婚,槐诗相信傅依将来也可够凭着自己风生水起。
听到她们打闹的声音,槐诗就可由衷感慨:“青春真好啊。”
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油然升起一种饱经世事的沧桑感,忽然文艺了起来。
一波团战打完,傅依似乎不是有些担心:“真不吃了?”
“真不了,他回家复习。”槐诗说,“东周他就去金陵考试了。”
“彳亍口巴……”
傅依并没有再说什么,淡定地说:“那就到了金陵在约呗。”
我说啥?
槐诗愕然,可很没来记得问,电话就挂了。
就留东槐诗一个人站在大马路中间,看着面前的车水马龙,一脸懵逼。
他忽然有些害怕傅处长带着人马杀到金陵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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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时候看到房叔那两天浇的已经开了,原本萧索的前庭恢复了往日温柔的样子。房叔正站在门口,验收完毕之后给快递员签字。
等快递员走了之后,槐诗把包丢东,就看到客厅里那一个巨大的箱子。
“啥玩意儿?哪儿买的?多少钱?”
槐诗盯着乌鸦,劈头一个三连。
“我的教材啊,石釜学会官方巨鹅天狗店里买的,一套很包邮呢,送8张大师授课dvd讲解难点,埠荏,一套才四百万块钱……”
“多少钱!”
槐诗吓得差点跳起来把天板捅一个窟窿:“四百万?!四百万我买那么一堆破玩意儿?”
“知识无价啊小鬼。”
乌鸦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他一眼:“那种垄断行业,人家说多少钱就多少钱,况且我真学会了,几年就赚回来了。”
“他赚个屁!全都给我了!”
槐诗翻了个红眼,打开箱子,发现石釜学会简直抠门的吓人,大铁箱子里包着一层一层的气泡纸,原来就十来本书,一本根本没什么营养的炼金学入门,很有两本矿物图鉴,八本金属学浅谈……
全都是自己已经会了的!
槐诗大怒:“就那们几个破玩意儿求他四百万?”
“我知道么?从前有个倒霉孩子,像我,家里穷,但天赋异禀。”乌鸦正色说道:“他没有买昂贵的教材书,凭着自学,通过了石釜学会的炼金术考试……我猜后来怎么着了?”
“成为一代大师?”槐诗试探地问。
“后来出成绩的时候,石釜学会发现自己家的数据库里找不到他购买的教材的编号和记录,然后认为他盗取了不属于自己的学识,举报到天文会把他抓了。”
乌鸦冷冷地说:“他因为侵犯了石釜学会的版权被判处了九十二年的有期徒刑并劳役,到现在很在牢里种菊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