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鱼似的脑袋，脑子里仿佛只有浆糊。

云姒刚开始还能好脾气地忍一忍，对前来围观的人视若无睹。

聪明得惊人。

但，物极必反。

……

云姒打算趁着歇业的空闲时间，叫他们念念书。

至于家里那两只个头越发高的大型拖油瓶……

学得有模有样，活灵活现。

学语言，学说话，他也是很迟钝。

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深呼吸，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

在云姒血液的蕴养下，脑子没变好，但是块头却变得很大。

虽然有些手法还有些笨拙，但不难看出，他已经得了要领。

至少，先把字认全了。

掰着手指数，有时候甚至还能数错。

店铺外很吵闹，吵得她不得清闲。

……

肉眼可见地，暴躁，暴露出了几分危险的攻击性。

笨呆呆的，一加一的算法都要算很久。

但后来，眼看着姑娘们热情没有下去的意思，来围观的游客也只多不少。

十道题能对三道已经是谢天谢地。

甚至她裁剪布料做针线，这些看过了一遍后，就会了。

从零开始，数次反复。

乱成麻线团，全部混杂在一起，还记忆缺失。

气压低沉沉的，就耍赖，不想学。

似乎是知道自己脑子不好，学也学不会。

有种自暴自弃的感觉。

云姒在他面前，几乎已经用尽了自己的耐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