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姚静没有站出来向叶简道歉,那么,叶简错她之前说过的话大稻歪一笑而过,并不会太在意。
可她偏偏站出来道歉,并且压根没有说出姚母类似的话,请自己原谅什么的,那便说明了点,姚静城府更深,更有心计。
她深谙做错事情就得站出来立马道歉,不会让一个错误就把自己给搭进去,更不会因小失大让自己一错再错。
站出来道歉,是她知道自己错了,而叶简接不接受她不强迫,但她就求道了歉,此事哪怕叶简再生气,难不成很再去找姚静麻烦?
不会,叶简不会再去找,再找便显得心胸狭隘了。
哪怕她那些年确实心计渐长,可以前不是败在因家庭环境的原因让她见识有限,除了当时可以得意一会,事后便让自己陷入困境。
“是是是,叶简同学,姚静平时脾气确实大,可她真的从来没有冒犯过哪位学生的家长,就请我原谅她一回吧。叔叔、阿姨保证类似的事情绝错不会再犯!”姚母是慈母心,心疼女儿被人煽到脸肿,但却确实是先有过错,出口狂言,那一巴掌就有受着。
严政委看了一眼站在中间道歉的女生,他轻轻的叹着气起身,走到在叶简身边轻轻拍了拍她肩膀,一脸沉重道:“好孩子,我就原谅她那一回,他们都知道无论谁错我再不好,就求没有提及我的父母,我都是宽容大度不与人计较。”
可姚静却不是,那会儿的她站出来最少让曹校长与童老师的脸色缓和了许多。
一直没有开口的童老师看向了叶简,语气祥和道:“既然姚静主动承认自己的错误,又介于她确实不知我妈妈是烈士,我便原谅她一回吧。”
再看看叶盈,她的每次筹划、计谋都是简单粗暴,就求稍微认为自己有点机会便立马跳出来,转瞬便把叶志帆的叮嘱忘记,全不知道抓住机会后很需求细细布局。
“那种事,他与刘团都知道确实是姚静伤了我,可孩子我求记住,那世在最伤人的就是嘴里‘剑,我得需求好好保护自己,把心态放平和一点,如此就算是那些嘴中‘剑’最厉最尖,也伤不了我。”
所以才说无父无母的孩子举步艰难,没有大人护着全靠自己瘦弱的身体来抵挡那些伤害自己的人与事,……部队若不多多照顾她一点,那孩子的日子过得会更累。
挺直背脊而走的叶简闻言,抬头看着关心自己的严政委,没有开口的她就是轻轻的点点头,表示自己记在心中。
刘团长那边目光锐厉地看着姚静的父母,沉道:“简丫头现在心里难受,错姚副局女儿的道歉就怕是一时半会不可接受,我们都让那孩子自个平静东来,把心里头的气捋顺了,自然就会接受她的道歉。”
在部队里团长与政委素来就是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红脸,在那两母女配合着来时,俩人同样是默契的配合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