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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钱斗香，千钱斗纯，万钱斗活!——

“何为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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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就是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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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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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有智慧，不如乘勢。雖有鎡基，不如待時。”

…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武林门派，剑法各有千秋，但无论哪一门的剑法，出剑进攻的速度都依赖于剑手的移动步伐。所以，轻功高绝的门派，一般剑法也不弱。

唯有峨眉的独门武功——御剑术，剑手可以不用持剑，凭借一口真气就可驾驭飞剑，人剑分离，导致飞剑速度风驰电掣，无以伦比。

更重要的是驭剑飞行时，剑路无痕无际，变化无常，鬼神莫测，让人防不胜防。对手无从防守，自然处处都是破绽。

所以，御剑术也被誉为最接近剑仙的剑法。

白复给自己打气，虽然御剑术号称为失传的剑法，但一定有破绽，要尽快找到应对的战术。

‘天下兵法的实质就是制人而不制于人。’最高妙的剑法是调动对手的剑法，通过你的招式，引导对方按照你的方式出招。这样他下一步会出什么招皆由你所来引导，由你来控制。你想让他往右，引导他往右。你想让他往左，调动他往左。对手要生要死、予取予夺，皆掌握在你的手中。此剑法通天地鬼神，不可先传，可谓剑魔。”

白复脚踏青城北斗七星步伐，剑随身走，围绕自己划出大大小小数十个圆圈。当雍鼎真气如无形气泡包裹自己时，白复施展新悟出的‘鱼游’身法。

白复就像悬浮在水中的鱼儿，看似一动不动。可只要有人搅动附近的水流，他随时可迅速窜逃溜走。

昨天对决青衫道人的玄铁厚背刀时，白复就是依此身法，成功避开青衫道人几次必中的杀招。

不过白复这次更为大胆，他竟然在生死时刻，闭上了双眼。

注释：

少年上人号怀素，草书天下称独步。

墨池飞出北溟鱼，笔锋杀尽中山兔。

八月九月天气凉，酒徒词客满高堂。

笺麻素绢排数箱，宣州石砚墨色光。

吾师醉后倚绳床，须臾扫尽数千张。

飘风骤雨惊飒飒，落飞雪何茫茫！

起来向壁不停手，一行数字大如斗。

怳怳如闻神鬼惊，时时只见龙蛇走。

左盘右蹙如惊电，状同楚汉相攻战。

湖南七郡凡几家，家家屏障书题遍。

王逸少，张伯英，古来几许浪得名。

张颠老死不足数，我师此义不师古。

古来万事贵天生，何必要公孙大娘浑脱舞。

———李白《草书歌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