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颅落地,咋在地上咚的一声响。
“他还要卢国忠献上十几个处子说是为炼丹开光,当真是无耻之尤。”
王七郎办完了正事,正准备潇洒离去,突然看到了房间内的几个箱子。
纷纷跳水,朝着河对岸游去。
嘴角扬起:“开始了!”
万里无云,身后大河尽头的朝阳已经露出盛大的光芒,头顶上的明月仍旧未能落下。
连惨叫哀嚎都来不及发出一声。
“上次抄的李侍郎家,他那阁小女儿可真是绝了,可惜最后只能杀了,真的是……可惜了……”
一圈圈波纹跟在他身后散开,他在飞速靠近船只。
王七郎站在大河中央,看着远处一艘官船缓缓驶来。
鲜血狂喷四溅,十几人的血将整个船舱染成一片通红,犹如血海地狱。
王七郎淡定的整理了一下衣衫,然后敲了敲门。
而王七郎从血雨之中穿过,片滴不沾身。
三人哈哈大笑。
王七郎踏河而来,将两个箱子扔在了他面前。
原来,人的头颅这么沉。
“他还真是敢。”
里面的人立刻打开了门:“怎么回事?你们几个狗东西在外面弄……”
白鬓太监用那尖锐的声音冷笑了一声:“收,为什么不收?”
仿佛司空见惯,这点点银两根本引不动其内心的波澜。
“那我立刻让人退还回去。”
大火照亮河面,盖过明月和初升的太阳。
“狗东西!这种事情能随便说吗?”踩在桌子上的头儿立刻呵斥。
白鬓太监打量了一眼王七郎,认出了他:“原来是你。”
照神鉴发出一缕火光,轰击从面前缓缓驶过的大船之上。
“换成其他人,一万个脑袋也掉了。”
提着两个,夹着两个。
他对着另外两人说到:“刚说到叶真人,他的弟子就上门送礼来了,看起来叶仙卿这次也怕了。”
一只脚用力,踩起一团水。
白鬓太监不明所以:“哦?”
中年太监鬓角已经有了一抹雪色,但是样貌却保养得不错,看了一眼便掠过。
“啊!”
在即将撞上官船的那一刻,他一跃而起,飞上甲板,然后借着惯性掠过甲板,如同一只飞燕冲入船舱之内。
外面,传来了尖叫声。
船上的几个船工听到动静来查看,只看了一眼外面就吓得连连后退。
另外两个年轻些的一副讨好的模样,细细清点着这些银两的出处。
“最后东西都进了他的口袋,却说是为了天子炼丹。”
手化作刀一挥,三位绣衣司的公公全部人头飞起,
“九州刚有了几分安定气象,大宣就养出了这么多蛆虫。”
干完这事之后,他又平淡的将照神鉴揣入怀中。
天蒙蒙亮。
而在内舱的卧室里三个太监将门紧锁,打开一个个小箱子,有成锭的银子,有大通宝钞。
王七郎一指自己和陆长生:“咱俩不就是贫么?”
陆长生不和王七郎斗嘴巴子,因为他从来没赢过。
他看向燃烧的大船:“你是想要给叶仙卿施加压力?”
王七郎将鬓角的一缕长发撩了一下,昂首挺胸:“不逼一逼他,怎么能让他陷入疯狂和绝境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