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娘们长得挺漂亮,看其气度穿戴不像是四方城的人,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为何这么古怪的看着老子?”
中年文士道:“肯定不简单!他若是简单的话,岂能在短短几年时间就组建民团,拉出这么大的一个队伍来?只是性格太过粗豪,当一个民团教头守护一方平安,倒也对得起他这一身本领。”
这明珠只有两颗,三个兵营若想得到明珠,就得每月进行一场比赛,胜者可保管明珠一月,直到下一个月再次论归属。
又被张横扫盲识字,脑子也都算得上灵活,因此教导了一夜,总算是全都学会,将那蛇羹蕴含的药力化去,增强修为。
将爆散的竹筷处理好之后,中年文士看向对面的少女:“阿七,大庭广众之下,你不要搞的这么夸张。”
好在迄今为止,张横一直都安居在四方城中,并未有别的异动,亲信们还算是安心。
这等心气早已经不是一般气象,亲信们知他志存高远,心中有喜有忧。
他五感敏锐,心灵灵透,只看了那少女一眼,就将那少女的身份和部分心思猜的八九不离十。
酒楼窗口的红衣少女被张横看了一眼,只觉得张横双目如镜,双目相对之时,两面镜子便将自己的想法和心思全都映照在镜面之内,只是在一瞬间,对方就对自己有了很深刻的了解。
阿七吐了吐舌头,俯身凑近中年文士:“老师,这个叫做张横的大个子有点不简单呐!”
中年文士笑道:“此人倒也有几分来历,他是世代武勋,到了他这一代,想要更进一步考取武举,不曾想在那武科场上误射兵部尚书敖东光,被敖大人乱棍打出武科场,剥夺功名打成白身。”
队伍经过大街之时,吓得百姓四散奔逃,小孩子哭爹喊娘,整个四方城都乱成一团。
他坐镇四方城,虽然经手万贯资财,却很少留给自用,多余钱财不是充作军饷,便是赏赐给家贫的军中弟兄。
少女奇道:“那他是做什么的?为何本地知府也得让他三分?”
张横不喜女色,不喜钱财,只喜欢纠集一帮兄弟舞枪弄棒,初始只是小打小闹,如今已经成了气候。
众人进入西城门时,张横喊来一名兵士:“你去告诉张松一声,就说妖怪已经被我斩了,让他放宽心便是。”
少女眼睛一亮:“我知道他了!据说六年前有一个莽撞家伙,力气极大,武功也还不错,想要考取武状元,结果箭法差的要死,明明射的是箭靶,哪知道突起狂风,箭矢转弯射向了兵部尚书身上,将那敖东光射掉了两颗门牙,至今在朝阳京都化为一桩笑谈。”
中年文士起身道:“阿七,正事要紧,再过七日,就是地龙翻身之时,夺取地龙丹之前,不要多生事端。”
八百多人马,阳刚气血汇合在一起,在那高空形成一片精气狼烟,威压四方城,城中阴魂野鬼吓得四处躲藏,不敢现身。
喜的是有如此主人,不用发愁前途,愁的是万一自主人心气太高,万一高到超出自身能力之外的话,那就不是好事而是坏事了。
亲信不敢再劝。
中年文士狠狠瞪了阿七一眼,大袖飘飘,负手下楼。
此时骑马过街的张横忽然心中一动,抬头看向左侧酒楼的二楼,只见二楼一面窗户处正有一名少女在窗口凝视自己,一脸笑容。
“呀!”
少女问道:“他是什么官职?”
阿七见老师起身,也急忙站起身来:“是!”
她怒火渐熄,低头笑嘻嘻的看向大街上骑着大马的张横:“这个一脸胡子的大个子就是当初武科场上十五岁的少年?这变化也忒大了吧!他这也就刚到二十岁吧?怎么留了这么长的胡子?”
当下将一门导引小周天传授给了现场兵士,对于不懂之人详加教导,一直到其明白为止。
张横看向现场军士:“日后军令如山,难免与敌生死相搏,大敌来犯之际,汝等可否托付性命?”
旁边毛新亮见状问道:“大帅何故频频回头?”
张横抬起马鞭指向刚才酒楼位置:“刚才有个漂亮的小娘们看了我一眼,你着人去查一下那红衣服小娘子的来历。”
毛新亮张大嘴巴:“大哥,咱们不说好了不强抢民女么?”
他对张横认真道:“大哥,您该说上一门亲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