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非浅流下了痛苦的泪水。

对不起……

“行了，将她拖出去吧。”

慧夫人偏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婢女，吩咐道。

“把她清理干净，别让那个贱.人以为我虐.待她的小丫鬟。”

“是……”

触及慧夫人眼底的狠戾，婢女心底轻颤，忙蹲下去，忍着心底的厌恶扶起脏兮兮的非浅，带她去清理干净。

夜凰来到时，非浅已经换上崭新的衣服，梳起整齐的发髻，微垂着头站在大堂中间。

“三小姐怎么有空来我这里？”

慧夫人坐在座上，淡笑着抬眸。

面上一派平和镇静。

夜凰不动声色的打量了她一眼，又微偏过视线去看了眼非浅。

非浅低垂着脑袋，手放在身侧，身体有些轻微幅度的颤抖。

“我还想问问夫人呢。怎么我的婢女会在夫人这里？”

“只不过是看你的丫鬟没事做，叫来帮帮忙而已。”

慧夫人笑了笑，“你若是想要，带回去便是。”

夜凰审视着慧夫人的笑容，看了一会，又问了非浅一声。

“真是像慧夫人说的这样？”

“是，夫人叫我来伺候她几天……”

非浅一颤，压下心底的慌乱，故作镇定的答道。

“既然如此，便随我回去。”

她轻蹙了一下眉尖，触及慧夫人脸上有恃无恐的笑容，心下多了几分怪异。

唤了非浅一声，夜凰便带着人往回走。

非浅亦步亦趋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