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大三的一天傍晚,踢足球回来的尚仲敏,突然想写诗,并且马上开写,标题是:《足球,我的上帝,我的伴侣》。一气写完,很长。发表在系里的黑板报上。很快周围就聚集了大批诗歌爱好者。
果然是尚仲敏!
沈金柱几乎要化身为孙悟空,却被夏红军一句话给拦住:“等等!你叫什么?尚仲敏?”
夏红军这一声大叫惊醒了宿舍里的人,沈金柱首先醒过来也看到站在夏红军床边的那个陌生青年,一咕噜爬起来,作为宿舍的舍长兼老大有责任保护兄弟们,于是他毫不犹豫抽出放在枕头边用来打架的钢管就要迎头劈下。
“诗人”特别是有点名气的诗人那就是一张通行证,自由穿梭于各大高校甚至城市之间,就好像九十年代的民谣歌手一样,背着一把吉他走天下。
当然这一切都是由卢伟海出面负责,夏红军只隐藏在幕后把控,他除了上课还得抽时间写那本《芳华》,参加诗社活动,时间到挺紧张。
谁知道是隔壁宿舍哪个男生跑来找什么东西,没人理,反正也没啥值钱的。
那个青年一看情势不好,赶忙大叫一声:“别打,老子是尚仲敏,从四川来的,找夏红军有事!”一口标准的四川话。
也好,太yy,跨度太大害怕这个年代的读者一下子接受不了。
今天下雨,卢伟海一般都不摆摊,吃完饭顺便再给吴婶她家带下师大的肉包子回去,然后就猫在自己的小屋写作,他看到夏红军带着一个陌生青年进来,就急忙站起来招呼。
一个蓬头垢面的陌生青年正在他床前。
香艳的剧情少了点,但合理性增加了许多。
夏红军打着伞把尚仲敏带到经常去的教五食堂,没想到遇到了正在吃饭的卢伟海。
在近20年代时间内,他没怎么写诗,到了知天命的年龄在创作上归来,他延续了自己青春时代的“口语诗”诗歌理念、写法、状态,写出不少诗歌佳作。
草!
夏红军立刻想起卢伟海从监狱里出来千里迢迢来投奔自己的模样。
突然,夏红军感到有人在拍他的被子,迷迷糊糊睁开眼吓得大叫了一声。
“管你是哪个旮旯来的,吃俺一棍!”
现在全国各地诗社林立,整个诗坛出现了江湖状态,各个诗社自领山头,自成一派,诗人们在全国各地间“串联”。
没想到尚仲敏一笑:“嘿,哥们,我还没吃饭,能否混顿饭吃?
在写诗上找到感觉的尚仲敏,由此进入他诗歌的青春狂飙时代,更厉害的是发起了“大学生诗派”!对北岛、顾城为代表所写的“朦胧诗”进行了颠覆性反叛!
是“第三代”诗歌运动的主要批评家和理论家。是“非非主义”(听起来就非常拗口)的代表人物之一。
或许这个名字一般人不太知道,但是喜欢写诗,了解八十年代诗坛的人都知道这个名字。
夏红军决定这本小说字数控制在一百万左右,每人二十万,争取到明年夏天放暑假前搞定。每周有一天晚上几个人去卢伟海的出租屋里凑一起讨论一下彼此写的情节,免的某人跑偏或者出现重大bug。
“对!重庆大学的,今年刚毕业,这是老子的工作证。”尚仲敏从兜里拿出了一个红本本。
尚仲敏从背的挎包里拿出了一份报纸,印刷非常一般,不过报纸名字确实赫赫有名:《大学生诗报》的创刊号。
“看看这个。”尚仲敏指着里面的其中一篇文章。
夏红军看到题目,脸色变了变,卢伟海好奇凑过去一看顿时大吃一惊:
“《别了,舒婷北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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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