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红军自然明白就是因为刚才那两声枪响的缘故。

还有一个更让夏红军吃惊，一个男人满头长发穿着一件黑色衣服，衣服上挂满了钢钉，一边跑一边在展览厅里抛撒和硬币和什么东西。硬币在地面上撞击出丁零零的声音，引人侧目。

“难怪看上去要小些，不过他姐妹长的真像。”韩宁笑道。

她走到两面电话亭前面，对着对着两面电话亭之间玻璃镜里自己的面孔，竟然掏出了一把手枪！

“不要！”夏红军大吼一声。

夏红军心里想着。

但已经来不及，只见那女人砰砰开了两枪。第一枪击中玻璃镜，第二枪擦过铝合金框边打中玻璃，两枪都没有留下作者想要的长条裂纹效果，仅仅留下两个不大的弹洞。

只是那铮亮的光头在一帮喜欢留长发的艺术家们显得格外扎眼。

还是有识货之人，顿时惊呼：“好大的避孕套！”

里面分别有一男一女在打电话的背影照片。两尊电话亭之间有一面玻璃镜，镜子前放着一台红色电话，听筒悬垂在半空。

两人跟着疯乱的人群涌出了美术馆，夏红军竟然看到韩宁正在和一帮搞艺术的人嘀咕着什么。

还有“吊丧”、“浪子”、“大生意”、“对话”.

对！还有一个叫肖鲁的艺术家搞的“对话”！

夏红军想起了什么顿时一个激灵，一把拽住陈焕娣的手：“跟我上去！”

没人听她的，很快被带走。

听到夏红军毕业后竟然跑到大西北去支教，韩宁笑着说佩服佩服。

以后所有的桑拿按摩洗脚房，每天早上应该上一柱拜这位艺术大师的香。

看着这形形色色的艺术表演，夏红军终于想起这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来着艺术展览。

“我叫肖鲁，是这个作品的作者，我没有任何恶意！我们认为艺术本身是含有艺术家对社会的各种不同认识的，但作为艺术家我们对政治不感兴趣……”女人双手高高举起，女人大声辩解。

“那你准备怎么办？”夏红军问道。

呵.

竟然还记得那个誓言？

韩宁也注意到了夏红军，走了过来大声招呼，两人简单说自己这两年的情况。

“姐夫，刚才那个人仍的这是什么？”

泥煤的。

看到女孩好奇的目光，夏红军没好气的说道：“扔掉，少儿不宜！”

“干嘛呀？”

摇摇晃晃在大厅上空飘荡。

旁边的陈焕娣惊呆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恰巧让陈焕娣听到，顿时明白刚才自己捡的什么，羞的满脸通红。

陈焕娣莫名其妙，只好跟着他跑了起来。

他注意到他身边的女孩，感到惊讶，试探的口气问道：“你是.陈招娣？”

夏红军想到了一个词：

“有啥办法？等呗。反正我也没啥正式工作，跟着一帮人混。”韩宁又笑道。

这段时间在燕京混？

危险啊。

想到这里夏红军笑道：“韩宁，要不跟我去大西北写生？感受一下黄土高原的苍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