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现实”的疏离使他成为一个“厌世者”,他生活在语言的乌托邦之中,颠倒了现实与梦幻的关系,孤独、焦虑、幻想、封闭成为其精神状态。
夏红军看到这一段文字,惊为天人。
听到自杀这两个字,夏红军心一沉,看着对方说了声:“是。”
戈麦说完这段颇为拗口的话,转过头看着夏红军,目光突然变得锐利起来:“抑郁而亡的孔子是这样,受难命终的耶稣也是这样而真正的诗人往往都是思想者,所以海子也想这么做。”
但至今没有关于诗歌的单独文学奖项!
难道他的死也是处于这样的目的?
“我准备搞一个诗歌奖项,专门奖励优秀诗人,让那些最优秀的诗人潜心于这项孤独的事业!”夏红军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诗歌直接从属于幻想,
它能够拓展心灵与生存的空间,
通史让不可能的成为可能。
只是。
在词与词的交汇、融合、分解、对抗的创造中,
“好,那我们好好商量一下,这个诗歌奖怎么做,怎么才能调动大家写诗的积极性。”夏红军变得兴奋起来。
“听说他前两年练气功,精神上出了点问题。”夏红军想了想说道,这也是青山医院的专家经过详细检查而出的诊断
只是戈麦又想到一个问题,眼神变得黯淡下来:“红军,这需要很多钱。”
两人默默站了会,戈麦突然开口:“我听西川说,去年春天海子曾经卧轨自杀,你们把他救过来了?”
于是两人就站在冰天雪地中,热烈讨论起来。
现在海子自杀未遂,暂时不再会有生命危险,那戈麦呢?
“我昨天辞职了。”
戈麦听完沉默了下又说道:“现在诗歌的确不如前几年,我们单位出版的杂志已经大幅度压缩诗歌的篇幅,刊登的少,稿费又不如小说,写的人就会更少,这样形成恶性循环,诗歌真的要完了。”
戈麦眼睛一亮,这是个好办法。
“辞职?为什么?”戈麦很吃惊。
“不过,还是要谢谢你们救了海子。”戈麦的语气平和些:“我一直把海子当成我的兄长,他写的诗给了我很大影响。”
一一会显现出犀利夺目的语言之光照亮人的生存。
戈麦的死是为了履行诗中关于死亡的契约。
夏红军吃惊的看着他,这是他第一次听到有人对于海子的死亡这样全新的解释。
戈麦的自杀原因一直是个谜,有人说是理想与现实的剧烈冲突,是戈麦走向自杀的主要动力。
“嗯。”夏红军点点头:“香江的医疗水平比较高,我一个朋友刚好认识里面一个专家,会给他最好的治疗,他的病会治好的。”
戈麦是去年毕业的,被分配到燕京的《中国文学》杂志社工作,和夏红军干的同样的活。
不知不觉什么时候雪停了,云层也薄了许多,新年的第一束阳光从云缝里射下来,万泉河神秘而纯净。
“红军.
姐夫”
夏红军突然听到远处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回头一看,只见几个人正朝这边边走边喊。
最前面走着两个姑娘,正是陈家姐妹,小脸冻得通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