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就由我来。”

苍玄师傅的确是这样说。

除了这一句，再有千言万语，扶摇也听不到。

他也不准扶摇听到。

用他的修为将扶摇带入海隐藏最深的空间，将扶摇的视觉听觉，连同感觉和意识，一并带进其中，而哪里……

是他埋藏苍瑾种子的地方。

他从没提过，扶摇也从没去过。

但无论是他还是扶摇，都知道苍瑾的种子是阿瑾师娘最后一滴眼泪的凝结。

那是她留下的唯一印记。

现在苍玄师傅将扶摇引到那里去，让她自己看最后的秘密。

完全收回来。

你会像我对你一样，从你化身少女……在你出生时就有感知，就知道是你，会即刻就来到你身边，会想方设法接近你，了解你这一世的一切，甚至煞费苦心制造机会与你相处。

那是他们作为神祗的职责，也是他们的命运。

“这次就由我来。”

我不知道你是谁。

到最后，你回来的条件是我离开。

但第一眼我就会对你刻骨铭心，即使我还意识不到。

而在扶摇发现真相之前，苍玄师傅只留给她上面那句。

人间凡人可以聚散有时，阴晴圆缺，但他们不行。

那倒不是心悸，那是情不自禁，那是他独自承受了千万年的孤寂，而如今就要走到底，只不过没有如他所愿那般圆满。

但是，绝不会占有，更不会控制。

你会有这一世你所喜欢的人。

即便如此，我也从无悔恨，反而欣慰，只要你回来就好。

他是司战之神。

原谅我的自私，就如你当初一般。

这天地间，本就没有属于他们的万年相守。

所爱的人，等了你一千一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