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你慢着，我好像看透了你的心。”

“你承认了？！”

事到如今，终于认识到苍玄师傅的艰难。

这颗心所蕴含的毁灭之能足以将他和混沌摧毁殆尽。

苍穹就算不承认，混沌也会说出他的结论。

混沌：“你不要不承认，我天生就会洞察人心，只要你有一点私欲，我就能嗅到蛛丝马迹。”

“你很好，你……哈哈，除了苍玄，也只有你。”

混沌越来越近，表情越来越夸张，“不过你应该知道，你所为的那个女人，那个叫做扶摇的女人，这一世只是皮囊，她实际叫司玉，苍玄一定会帮她找回记忆，她不是你的，她……”

这或许是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言。

苍穹：“……”

到最后的时刻，混沌对苍穹还是另眼相看。

但苍穹不需要，也不在乎，更不给混沌任何回答！

在他眼里，义无反顾冲向混沌之后，就是突如其来的毁灭，他也将不复存在。

苍穹：“……”

苍穹到这里才说了一句话，不开口则已，“她也不是你的。”

他们之间，此时此刻的结果自然是两败俱伤。

嘴上无言，脸上却是微微变了些许神色，那细微的改变也被混沌看在眼里。

混沌：“你知道……遇到你和苍玄这样的对手，能看穿你们的心思会令我很享受，你就听我说完？”

混沌：“……”

“你真伟大！”

这回轮到混沌无言以对，苍穹则说：“不管她前世是谁，这一世她就是她，不是谁的皮囊，我只认她。”

混沌：“……”

难能可贵听到苍穹说那样的话。

但他既然说了，那也到此为止。

就算被混沌洞察内心，但如果他的心足够坚定，隐藏在阴暗背面的是依然是光明，是单纯为了另一个人的执念，也能令他无惧混沌的侵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