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的摔倒就是自己没有站稳,可她非要把自己的过错推到她的配偶身上。
“白痕大人,真对不起。”离得近的两个兽人跑了过去,七手八脚的扶起白痕。
白痕站起来一看,自己的手臂居然被擦伤了,有几滴血珠缓缓地渗出来,立刻就怒了。
“啪!”白痕给了搀扶着她的兽人一个响亮的耳光。
“没看到我都流血了吗?快去找族长给我拿药!”只有族长才有药,但是族长又住的那么远,白痕有些恐慌,她记不清自己有几百年没有流过血了,今天竟然流血了,她一定会死的。
这样想着,白痕竟然腿一软,又跪坐在了地上。
“抱着我去找族长,快!”白痕的手微微颤抖着,声音里充满惊慌。
兽人不敢迟疑,抱着白痕就往苏云锦所在的房子跑去。
“族长,族长,你快看看,白痕大人流血了。”兽人一进门就大声喊着。
族长从苏云锦的房间里走出来,看到白痕后眼睛里闪过一丝厌恶,随后像想起什么似的,掏了掏耳朵说道:“白痕大人?”
族长即使再不情愿,也不得不向白痕走去,毕竟他的肩上担负着照顾族人的重任,尤其是娇弱的雌性。
“白痕,你能不闹了吗?你教唆配偶咬伤圣女大人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别在这里刺激他们了。”族长对白痕也是一脸的无奈,偏偏又打不得骂不得。
“不要告诉我你配偶的所作所为不是你授意的。”
白安不同于别的雄性那般粗犷健壮,反而带有一丝娇弱的美感,很容易就激起人们想要凌虐的欲望,阅雄性无数的白痕只一眼就被白安深深的吸引了,好想把他弄上床,狠狠地玩弄一番。
可是拦住了白正,却没拦住白安,好在白安下手还是知道轻重的,只是甩给白痕一个耳光。
族长为了尽快的息事宁人,压着怒气问道:“你想要什么补偿?”
白痕懵了,立刻躺到地上大哭起来。
族长耐着性子问道:“你还有什么事?”
屋外白痕配偶听到了白痕的哭声,立刻窜了进来,低声安慰着白痕。
“你……”族长气的说不出话来,他确实不能把她怎么样,雌性再怎么说,也是一个部落最宝贵的财产。
族长深知白正力大无比,要是被他这样没头没脑的打一顿,白痕必死无疑。
“赔礼道歉就算完事了吗?我要他们补偿我。”白痕心里早就有了自己的打算。
“我不能把你怎么样,至于你,等圣女大人醒了亲自处置。”族长懒得再跟白痕废话,转身就要回去,白痕缺一把拉住了他。
白痕满不在乎的说道:“圣女能不能醒还不知道呢,守着一个活死人多没意思,干脆跟了我吧。”
白安皱着眉头还没有说话,白正就冲了过来,一手提着白痕,一手提着她的配偶,直接扔到了外面的大厅里。
只是,当看到白痕的手臂上已经有些结痂的伤口时,族长的脸黑如锅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