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舞蝶一听,登时精神一振,立即说道:“是,主公,舞蝶这就去准备。”
黄忠急忙说道:“主公,末将这就让内子去外面买一坛好酒招待主公,请主公稍等。”
曹聚笑着说道:“何须买酒,恶来,汝去孤酒窖中取来一坛好酒,今天孤欲与汉升大喝一场也。”
典韦并没有动,一拱手道:“主公,末将职责乃是保护主公安危,不能随意离开主公,更不能让主公落单,还请主公赎罪。”
曹聚佯怒道:“汉升乃孤心腹大将,孤在汉升家中,有汉升护卫,有何不妥?”
典韦依然不为所动,说道:“请主公赎罪。”
“你……”见曹聚要发怒,黄忠急忙劝道,“主公莫要动怒,典将军身负护卫主公之重任,职责所在,的确不能轻离主公左右,这拿酒之事,还是交给末将前去吧。”
曹聚这才装作略略消了气,对着典韦冷哼一声,一甩袖子,干脆不搭理他了,出了黄叙的卧房,来到了院子里。
黄忠也略略尴尬,低声对典韦说道:“典将军莫怪主公。”
典韦淡淡一笑道:“黄将军言重,末将如何敢怪主公,纵然是主公将末将斩首,末将也绝不会皱一皱眉头。”
没一会儿,曹刘氏就端着药进了屋子里,给黄叙送药去了,黄舞蝶呢,也正在厨房里忙活,院子里就只剩下曹聚和典韦二人。
曹聚可不管这么多,笑着说道:“无妨,无妨,孤在厨艺方面略有研究,不如今日由孤下厨,弄几个小菜。”
“孤明白。”曹聚点了点头,转首看过去,见黄舞蝶正喊黄刘氏帮忙,便笑着说道,“舞蝶,反正孤闲来无事,今日孤来打下手。”
曹聚一愣,问道:“怎么,汉升,莫非嫂夫人有喜也?”
“啊……”黄舞蝶登时呆住了,手中的锅铲子被曹聚一把抓走,等她反应过来,曹聚已经到了锅台跟前,对她摆了摆手道,“舞蝶,汝来打下手,孤来掌勺。”
“这……”黄忠登时一呆,好一会儿才又叹了口气,说道,“主公,除此之外,末将实在无有好计。”
曹聚笑着说道:“如何,恶来,汝觉得汉升忠心如何?”
曹聚笑着说道:“汝是否想说,英孚原本董卓麾下大将,孤用非常手段得之,眼下董卓势力一日胜过一日,终究会执掌洛阳大权,英孚是否会背叛孤而投董卓?”
黄忠已经无言以对,只得一抱拳道:“主公,忠不复言,从此之后,黄忠一门三将,皆为主公效死力也。”
顿了顿,曹聚又说道:“射杀何进,乃是孤命汝所为,论承担也该是孤之事。再说,眼下形势虽然对孤不利,却也没有坏到不可收拾之地步,由是,孤今日此来,一是探望伯言病况,二是告知于汝,莫要有任何担忧。”
说罢,黄忠就急匆匆地去拿酒了,典韦走出黄叙的卧房,发现曹聚正在院子里跟黄刘氏聊天,便快步走了过去,继续护卫在曹聚的身后。
点了点头,典韦略有担心,问道:“主公,那英孚……”
曹聚闻言大为震动,立即转首向一旁站立伺候,满脸通红的黄舞蝶看去,心中暗叫,乖乖,这个时候的黄忠,绝对不比吕布差,黄舞蝶竟然能在黄忠手下支持二十招不败,绝对是二流高手的巅峰境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