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6章 546.前往魔法部
“美狄亚斯莱特林已经苏醒了。”
格雷维斯先生用一种陈述事实的口吻说。
斯科特点了点头,没有露出意外的表情。
他问,“您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又在做什么吗?”
“我不知道她在哪里,但我知道她想要做什么。”
格雷维斯先生垂眼看着小圆桌的桌面,语气沉重。
“这与格雷维斯家收藏的一件魔法物品有关。”
斯科特想起自己曾经监听到的消息。
美狄亚让扎比尼夫人嫁给格雷维斯先生,就是为了谋取格雷维斯家的某样东西。
斯科特有些惊讶的看着他。
他整理了一下思绪。
“没有斯莱特林女士,他们无法抵抗魔法部,更不想引起邓布利多的注意。”
“你是对的,斯科特。”
“格雷维斯先生,我可以提供绝对安全的地方让你们避难,也会时刻监控您父亲所在之地,不过那就需要您来提供地址了。”
“事实证明,是我太高看自己了。”
破除任何魔法?
格雷维斯先生一脸颓然。
斯科特暂时没有纠结这个,而是继续问他,“您知道美狄亚接下来的具体计划吗?”
格雷维斯先生说:“据我所知,那些小壁炉依然还有用。”
“那时候他们还不敢太过分,直到我竞选部长失败……”
出了异空间后,两人又走出了书房。
“先前扎比尼夫人可能是想将您父亲针对那件魔法物品所作的布置打探清楚,但现在……”
格雷维斯先生似乎知道斯科特在想什么。
“如果斯莱特林女士等不及,他们终究还是要想别的办法。”
“这都是我打探来的消息。”
“我了解。”斯科特说。
“绝对安全?”
格雷维斯先生言辞恳切。
就此,格雷维斯先生彻底对扎比尼夫人警惕起来。
“您是指构建在飞路网中的局域网?”
竞选失败后,格雷维斯先生便失去了在政治上的筹码,他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如果这时候他抽身而退,不说美狄亚,扎比尼夫人和其他全巫会成员会不会报复他?
说着,他又带格雷维斯先生走了一段距离,来到他的别墅前。
他们之间本该没有交集。
“我不得不这样做。”
老格雷维斯先生作为一个大家长,独断专行是有可能的,但事已至此却还什么也不说就有些奇怪了。
“谢谢您告诉我这些。”
也就是说,如果斯科特想和美狄亚面对面,最好的办法是去格雷维斯家守株待兔吗?
斯科特点头,“只要出其不意,一个夺魂咒就可以解决所有的问题。”
他解释,“这一切都是我故作聪明的结果。”
还不如远远的送出国呢。
斯科特不动声色。
格雷维斯先生走过来,对米尔顿母子说了接下来的安排。
“还有另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渴望权势。”
格雷维斯先生终于说到了正题上。
米尔顿对着斯科特又是说不完的道谢。
斯科特还挺惊讶。
或者干脆报复在他妻子和孩子身上。
格雷维斯先生语气有些激动。
“我父亲的性格就是如此。”
“但差不多所有新兴巫师家庭和纯血家族都听过关于那件魔法物品的传闻。”
后来,一位魔法部的同事招揽他加入美狄亚的全巫会。
“这一切带给米尔顿和他母亲的伤害是我永远也无法弥补的。”
扎比尼夫人接近他,是出于美狄亚斯莱特林的授意。
“如您所见,这是一个绝对安全的场所。”
“而我们只要待在英国,就不会有人来找我们的麻烦。”
毕竟,那位可是英国魔法界有名的“黑寡妇”。
“就连我们也不知道,她是不可能打探到什么的。”
格雷维斯先生没有提起他自己,而是说起米尔顿和他的母亲,显然是想让斯科特心软。
米尔顿母亲已经不像刚才那样情绪失控,但依旧在自责的说着什么。
他伸手一划,光门又出现在两人眼前。
“如果没有帮助,我害怕米尔顿和他的母亲也会被当成威胁我父亲的筹码。”
格雷维斯先生又摇头。
接着,她对着斯科特夸了又夸。
“我将那场婚姻看成了一场交易,妄想在刀尖上跳舞,在保护家人的同时得到渴望的权势。”
“因为斯莱特林女士败给了伏地魔。”
斯科特惊讶的转头,“那么您和米尔顿呢?”
格雷维斯先生却说:“我知道你的能力,斯科特。在你面前为了面子而说谎,没有太多意义。”
看到斯科特和格雷维斯先生走出来,她立刻擦了擦眼泪,整理了一下仪表。
“她一直都知道,米尔顿的母亲并没有真正离开。”
格雷维斯先生肯定的说。
格雷维斯先生自嘲的笑了笑,接着讲述。
斯科特走进了光门。
接下来,他将所有事情的原委都说了出来,从他和扎比尼夫人结婚前开始。
格雷维斯先生勉强冷静下来。
“但我了解我的父亲,他绝不会因为他们而心软。”
“跟我来吧。”
斯科特轻轻点了点头,并没有劝说什么。
“因为邓布利多知道这件事,我以为在博恩斯女士上台后,已经采取了相应的手段。”
“这……这里是……”
他轻声说:“现在,美狄亚已经苏醒,他们也该行动起来了。”
格雷维斯先生开始害怕、惶恐。
只是,就凭他一个人,真的可以保护好米尔顿母亲吗?
“但我最终还是做出了错误的选择……”
他趁其不备制服了那位同事,给他灌下吐真剂,事后又用遗忘咒消除了对方那段时间的记忆。
“是的,扎比尼一直都知道。”
格雷维斯先生摇了摇头。
从认识扎比尼夫人开始,格雷维斯先生就始终保持着警惕。
“我父亲没有那么容易中招,他一辈子都无比谨慎小心。”
格雷维斯先生有些惊讶的看着他,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能说得那么笃定。
格雷维斯先生倒不觉得奇怪。
格雷维斯先生说:“我父亲知道发生在格雷维斯家的一切,但他始终没有对我们进行任何说明。”
斯科特问,“那次在维也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