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无聊的测试

下午，言非凡从王川打来的电话里得知，卢君医生已经同意加入验证手术。

不过条件是，言非凡要做他的工作助手。

言非凡明白，他实质上又多了一位老师。

这个条件，不在他的短期计划内，却符合他的长期规划。

言非凡考虑到自己的学习和接受能力，而且，王川也在电话里表示，他们几人会综合平衡他的时间和精力，言非凡也就同意了。

傍晚刚过六点，言非凡打车来到了位于附属医院东方，四五千米外的东海会所。

他在服务生的指引下，走进一装饰清新雅致，墙壁上挂着几幅文人字画的房间。

房间内，卢君、苗权、刘锦、祁胜、梁兆奎、秦颖、陈瑜、王川等人已经围坐在了圆形餐桌前。

都是老师辈分的大人物，言非凡恭恭敬敬的一一打了招呼，然后小心翼翼的在唯一的空位上，坐了下来。

苗权就是一摆手，说：“你可别扯上我，我今天保持中立……”

“尴尬的萧洋，进一步询问，才知道患者的这病症，不是百度出来的，是在中午，被一位称之为天才青年医生的年轻医生给诊断出的。”

“哎，哎……”

他看向言非凡，轻声道：“小言，无水乙醇注射术对穿刺技术，有很高的要求。”

只是他如今声名不显，一身本事不被信任，面对的又是前辈，他也不好明言拒绝

言非凡从牙签罐中摸出一根牙签，又看了看那几根垂下得豆腐丝，语气淡淡的说：“卢主任，我可以试试。”

随着转盘的转动，青瓷盆距离言非凡是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四！”

“从我发出指令，到你出手，几乎没有间隔，你的信息处理速度，远超常人。”

“先让我看一下你穿刺的准不准吧！”

他伸手点了点言非凡，怒其不争的说：“外科医生哪有内科医生好，整天累个半死……”

“萧洋还对我说，要不是患者首先提到平山病这个病名，他很有可能还一时确诊不了。”

听到卢君嘴中蹦出来的这个数字，言非凡没有半点犹豫的出手。

“而且，那么快的速度，牙签竟然没有触碰到瓷盆，你对力度的控制，也是非常的精准。”

发现它细归细，但远没有到卢医生说的那种层度，也就缝衣针那样粗细。

卢君又笑了笑，说：“小言，我提升一下难度，再挑战一下？”

这一次，卢君转动转盘的速度，提升了四五倍不止，那垂下的豆腐丝，摇晃幅度超过两三厘米。

卢君再转了一下转盘，清楚的看到了青瓷盆边上垂下的第四根豆腐丝，已是少了一半。

“患者一上来就问，自己是不是得了平山病！”

“只用几分钟的光景，一块易碎豆腐就成了几千根豆腐丝，放在清澈的水中，根根清晰、粗细均匀、细如发丝，还必须不黏不连，不碎不断。”

坐在言非凡身侧的王川，立时出声道：“断了，第四根！”

“一块细软的豆腐，做到极致，通常要用大片刀横切至少88刀，竖切188刀。”

他的右手如猛蛇捕食一般，倏忽探出，又嗖然撤回，如果谁恰好眨了一下眼睛，就会认为他的右手根本没动过。

“这样……”

他轻轻颔首道：“不错，不错！”

祁胜不甘示弱的说：“还能怕了你们人多不成？是不是老苗？”

言非凡还是保持着先前的准备姿势，等着青瓷盆转到近前……

长度倒是不短，有十厘米左右。

卢君先是点了一下言非凡的名，等餐桌旁的其他几人停止了交谈，又开口道：“淮扬菜刀功号称天下第一，刀功代表名菜之一……”

“卢主任，这是确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