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做的是，尽可能把这种牺牲的可能性，降到最低。”

这一梳理，他也就忘了田雨刚才的嘚瑟，叮嘱说：“玩的时候，注意安全，我记得你不会游泳。”

周三晚上，他作为手术助手，协助余苏叶完成了福利院儿童右手畸形的整形手术。

周二晚上，他在葛向辉医生的协助下，在口腔外科的手术室，主刀了一台唇裂修补手术。

田雨晃了晃马尾，嬉笑道：“言哥哥，你放心把，不会游泳，才是最安全的。”

这两天的下午，言非凡都会待在神经外科的实验室，通过观察分析椎管被乙醇注射后的变化过程，来佐证优化他脑海中的模拟模型。

“那只是主任的夸赞，当不得真的。”

言非凡弹了她的脑门一下，批评道：“别嬉皮笑脸的，一定要注意。”

“非凡，作为首创和先驱，有时候就得大胆的试错，即便代价是患者的生命。”

王川再次拍了一下言非凡的肩膀，说：“作为医生，就得心狠无情一些。”

“王川主任说，你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不过，这么多年了，王川的心理承受力已经锻炼的很好了。

王川摇摇头。

他很快调整过来，轻声笑道：“尽最大努力，结果就顺其自然了。”

言非凡谦虚了一句，答应了谭医生的请求，同意为那少年做整形手术。

言非凡一脸无奈的说：“我的模拟分析模型，改动了好多次，但结果就是不理想。”

“但是从昨晚到现在，所有症状，就像是忽然消失了一般，没有任何不舒适的感觉了。”

“我可告诉你，对方可是一线大明星哦。”

在言非凡的弹指神功再次落下之前，田雨呲溜一下，咯咯笑着跑了出去……

王川应了一声，把左腿从茶几上拿下，放下裤腿，担忧的说：“希望这半个月的罪，没有白受。”

“会有效果的！”

“这期间，接种者出现不良反应，甚至死亡，都是有可能出现的。”

言自若和田雨坐出租车去东江游艇码头，与妍妍和姐汇合。

言非凡又按捏了几下，说：“主任，我也判断不了真实情况。”

他用力按捏了几下，问：“一点疼痛都没有？”

“牺牲，有时是不可避免的。”

王川又继续安慰说：“比如疫苗研发，在一款疫苗成功上市前，都要进行大规模的接种实验。”

言非凡嗯了一声，说：“主任，你说的这些，我知道的。”

“这个差距，就在可接受的极限范围徘徊。”

一大早，正在卧室里模拟乙醇注射椎管肿瘤的言非凡，就被兴冲冲闯进来的田雨，给打断了。

熟练无比的她，三两下，就用手腕上的皮筋把头发扎成了一个高马尾。

“国内父母不比国外，一般来说相对保守，对孩子整容，总是心生抵触的……”

今天虽是五一假期第一天，但对于常年无休的医院来说，忙碌依旧。

“你可以在她的脸上动刀子，是不是很有心里满足感？”

言非凡不由的乐道：“主任，我可不是这么低级趣味的人。”

“哎，主任，她有多大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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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