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唐铮优秀是优秀，却还不够惊艳，甚至在短时间内，让王川看不多对方超越自己的希望。

王川来到手术台附近，发现言非凡好像没察觉到自己的到来，还在投入的做手术。

王川笑了笑，说：“你能坚持，那就再好不过了。我下午也没其他安排，就留在这里监督一下，免得再被人告到纪律委员会那里。”

此时的言非凡，正在修整患者的鼻头。

“主任，我真的可以坚持。”

“小心，右手！”

人的注意力，很难专注十二小时时间。

他又补充道：“我不会拿患者的手术质量，还有我自己的健康开玩笑的。”

那就是为了他的女儿妍妍。

如果是自己来主刀，能把这样一个鬼斧神工的惊奇少女，整容成什么样子呢？

至于叶琳，作为巡回护士，她是可以时不时休息一会儿的。

王咚咚那清奇无比的五官，他们亲眼见证。

前两三年，王川倾力培养唐铮，也是为了这个目的。

接下来，他一边做手术，一边感受了自己的体力、精力……

言非凡再次衡量了一遍自己的身心状态，点头道：“主任，我确定可以坚持。”

王川欣喜的在心中感叹一声，继续观看下去。

这个流言，说的有鼻子有眼，又有不少确凿的事实作为佐证，暗自深信者，还是有有一些的。

还自降身份当手术助手，为言非凡保驾护航。

这两人之间的关系，没有鬼才怪呢。

他瞄了一眼手术台对过的余苏叶，说：“苏叶，你下去休息一下吧。”

他用手势示意余苏叶、孟瑶几人，不要提醒言非凡，就站在一旁观看起了言非凡的手术动作。

“啊，主任你来了。”

但不可否认的是，这几台手术的说服力，还是有一些不足的。

如此种种行为，早已经超越了一名老师关切学生该有的界限。

这使得他的速度，似缓实快，要比一般的整形医生快上一倍都不止。

他这个家伙正在享受手术。

直到下午近两点，言非凡才从忘我的手术状态中脱离出来，察觉到了王川的存在。

所以，巡回护士可以在手术室内四处活动。

这时，他耳边又传来孟瑶的声音，“言医生，手术之前，没预先做这么长时间的准备，我有些支撑不住了。”

王川瞬间有了判断。

在贾馨的配合下，言非凡也再次进入了忘我的手术状态中……

这手术器械递送的是真舒服。

短暂的交接和欢快过后，手术室又恢复了正常的工作状态。

观察着言非凡手上动作的王川，忽然用眼角余光注意到了一点。

言非凡知道，主任之所以留在这里，还是担心自己撑不到最后。

这样，就由贾馨接替了孟瑶器械护士的工作。

有一段时间，还比较的频繁。

“你确实？”

整容手术讲究的慢工出细活，言非凡的挑肌、切割、缝合等等，也是动作舒缓。

这种感觉，他也曾有过。

这时，他的耳边又接连响起了两声惊呼。

“小心！”

“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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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