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或周四，言医生，你看？”

言非凡沉声道：“我认为不可能。”

“这个……”

大肚男点头应道：“好！我们会和对方协调好，做好安排，到时会派人去接你。”

言非凡嗯了一声，就听大肚男接着道：“言医生，患者张超这一边，还需要做进一步的检查吗？”

“两件事，一是美国那一边已经确定了首位患者的手术时间。”

这种不着边际，出言无忌的讨论中，时间过得飞快，很快就来到了百宁医院。

“他的癫痫是由外在因素诱发，又处在发作的早期，症状轻微，彻底治愈的可能性还是相当大的。”

段羽又开口道：“春华秋实，夏收冬藏，四季轮回，冬天就应该有冬天的样子。”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道与魔始终不能彻底消灭对方，就像是电影中无论主角多强大，始终都有一个实力差不多的反派……”

“如今要拿不少人的身体健康来冒险，做人体试验……”

“再说，只有经历过三伏三九的反复锤炼，人的体质和抵抗力才能提升。”

刘江又插言道：“言医生，疾病也一直在发展进化，你说到了那时候，会不会进化为专门针对人类意识的病毒？”

“给他做治疗吧。”

大肚男轻哦一声，又接着问：“言医生，那接下来的研究？”

言非凡忍不住笑着道：“段羽，社会发展的长远趋势，就是趋利避害。”

言非凡轻轻点头道：“刘江，如果我们人类真的进化为意识体，你说的这种专门攻击意识的疾病或病毒，也必然会存在的。”

大肚男轻哦一声，说：“言医生，我会把你的要求向有关部门汇报的。”

“接下来的研究，就是临床试验了。”

言非凡想了想，说：“周三晚上吧。”

言非凡迟疑着说：“我无法给出明确的答复，就我个人的推测，这超忆症随之消失的可能性比较大。”

因为按照言非凡的分析，这人类自身的发展与进化，还有制约人类的疾病和病毒，就像是一体两面的光明和黑暗，是永世共存，一直纠缠下去的……

刘江又吼吼的问：“言医生，会不会有一天，突然进化出一种特厉害的病毒，一下子把我们人类全给灭绝了呢？”

言非凡兴致勃勃的与段羽和司机刘江，就人类进化、疾病和病毒进化，还有二者关系，进行了一场天马行空的讨论。

“我只是在别人的大脑里，尽可能的把患者张超的情况完整的复制过去。”

下午近四点，言非凡坐上车准备前往首都机场，意外发现车上多了一个人。

停顿一下，段羽又由感而发道：“现代人借科技和发展之力，夏有空调，冬有暖气，严重削弱了自身抵抗力。”

“或许我们人类进化的极致，就是能够让意识脱离脆弱身体的桎梏，借助无比强大的人造躯壳征服宇宙。”

言非凡轻轻颔首道：“这个进化趋势，我是赞同的！”

“人的身体抵抗力，是越来越弱了。”

“你知道吗？我现在有一种感觉。”

言非凡有些苦恼的说：“很不好的感觉，我就像是一些科幻电影中，做秘密人体研究的邪恶医生。”

大肚男呵呵一笑，说：“言医生，你纯粹是想多了，电影中的那些都是虚构的。”

“我们是人民当家做主的国家，不会允许邪恶医生那样的人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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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