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生产出来。
再加之,交趾盛产金银珠玉,能够为朝廷填补一大笔的赋税。
但稍稍的加强钢铁强度还是能够做到的。
唐赛儿缓缓的将身子靠在椅背上,重量落下,躺椅再次缓缓的放平。
朱瞻基开口:“那你们是分家了?他们如今在何处?准备做何事?”
按着腰的手,却是默默的更加用力。
朱瞻基当即开口:“你要不早点回去。歇一歇,午后便出发!”
看得入迷的朱瞻基,就听着耳边传来齐子安的声音。
齐子安一脸的无奈,有苦说不出,在太孙的逼问下,只得是闷着头道:“世子是离家出走……等我们出了应天府,他才找上我们的……荒郊野外,世子以命相逼,声称绝不回京城。我等无奈,只得带着士子一路南下广西了……”
“什么?”朱瞻基的声音,不由提高了几个度量,令高台前正在操练的官兵,尽数停了下来。
有交趾在外,南疆两广的压力,就会大减,将可能对大明南疆产生的危害,隔离开来而已。
他面带愤怒,夹杂着不解,沉声道:“放肆!他小子,怎么到这里来了!你们又怎么会同意了,带着他到了广西的!”
唐赛儿摇着头,捂着嘴乐呵呵的笑着。
“本宫定要诛了他!”
那李彬要是有耐心,怕是大明的百万大军,就找不出一个性子急躁的人了。
唐赛儿闻言,猛翻白眼:“你们这些男人,真的没有一个好东西!听说你要南下广西,我特地赶过来。如今刚过一夜,你就要赶人走了……”
上前,对着齐子安的肩膀,怼了一拳。
这就是一干交趾前朝余孽,和大明卫所官兵,打起了游击战的技战术。
朱瞻基收敛心神,看了眼操练不断的诸官兵,开口问道:“如今营中诸事,可还安稳?将士,可有敢战之心?”
他在回味~
回味当真无穷~
面色红润,气血饱满的唐赛儿,依旧是穿着身新换的南疆服侍,在侍女下人们的福身作揖下,摇曳着腰肢,到了朱瞻基面前。
唐赛儿手如玉脂,轻掐两只,捡起一枚果子。
朱瞻基此时领着朱秀、孙石这两个亲卫,已经走进幼军卫驻地。
但朝廷的官兵,不该如此软弱无力才是。
百步之外,一堵布满孔眼的土墙。在孔眼之中,还有寥寥烟尘尚未散去。
齐子安的话就在嘴边,却一直没有说出口。
“交趾的卫所官兵呢?”朱瞻基疑惑发问。
朱瞻基懒得理,这三个将一干下属赶回桂林城的,准备看自己折腾的家伙。
朱瞻基腾地一个鲤鱼打挺,躺椅翘起,他坐直了腰板,怒视着正在偷笑的唐赛儿。
便是幼军卫所装备操练之兵械,也不差神机营多少。
半响,她才不急不躁的开口:“难道这不是打情骂俏?”
朱瞻基心中默默记下,准备等晚一些时候,写份书信送回京师,让朝廷早做准备,警惕防备着白莲教作乱惹事。
“你先回去,我过些日子,就过去找你。如今要你回去,是要你帮忙做正事的。”
试问。
这是事实。
又来?
真的去了交趾啊。
“说起来,当真是太孙之功。若无这些有别于神机营的火铳,末将也断然不可能,这般频繁的命营中官兵操练。”
同样都是姓朱的。
不多时,他便看到眼前,诸多幼军卫官兵聚在一起。
待一排官兵齐射完毕,立即后退至最后。第二排官兵上前,按照校尉百户的号令,做出蹲、站、伏等姿势,听令射击火铳。
倒是唐赛儿言语间,提及的已在交趾带了数月,引起了朱瞻基的注意。
眼看这人就要发火了,唐赛儿赶忙翩然起身。
这才有了交趾成为大明布政使司之一的现状。
他的嘴巴,却被唐赛儿的一只柔然捂住。
唐赛儿接着说:“我也不是特意来广西的,您这位皇太孙,还没有那么大的脸面让我在这里干巴巴的等着你。
而柳州城,也几乎是要成广西治所了。
若说唯一的不同,那就是这幼军卫的火铳枪管,强度要比其他卫所的高上一些而已。
朱瞻基笑吟吟开口:“有你在,幼军卫总算是有些摸样了。”
“莫要让本宫知晓了!”
唐赛儿止住了笑声,妩媚的白了朱瞻基一眼:“还不是因为你……”
一阵黑烟升起。
朱瞻基当即开口驳斥:“到底是哪个该死的写的书!”
终于是甩甩手,小声道:“不过眼下,营中却是有一件麻烦事……”
大明便真的敢命日月永照!
步子要一步步的往前走。
砰砰砰。
而对于朝廷来说,之所以将交趾纳入政治序列之中,不过是为了稳定两广边境局势。
朱瞻基看着营中光秃秃,坚实无比的地面,生出些疑惑。
“咳咳咳……”
唐赛儿带着不满走了。
而他,只不过是刚刚吃了几块糕点。
唐赛儿一转身,背对着朱瞻基。
所以,自齐子安率领幼军卫四个千户所南下柳州之中。柳州城便是立马在城中,收拾出一处闲置的军营。
唐赛儿摆摆手,先是吃了几枚果子,方才说:“还能怎样?到处都在生乱。今天是陈朝旧人要复国,明天又是胡氏要一雪前耻。那边真的是撒下一把种子,就能等着收货。可老百姓,却还总是饿着肚子。”
朱瞻基坐怀不乱,纹丝不动。
这一次南下的幼军卫中,便囤积携带了大量的延时炸药包。
有眼尖的,赶忙抬了一具软榻出来。
回过神,朱瞻基看向已经多日未见的齐子安。
你昨晚就做的不少!
“唔唔唔……呜呜……”
朱瞻基正色,轻咳一声,看向还在笑个不停的唐赛儿。
这才让已然事态了的朱瞻基清醒过来。
她也不放入嘴中,只在唇齿之间滑过。
幼军卫乃是太孙亲军,不说地位之高。
交趾才被纳入大明直辖没有多少年,又因为远离京师。朝廷派出的官吏兵丁,大多都是勉强镇守要害之地。
……
齐子安了然,憨憨一笑,然后邀着太孙走到高台上,看着眼前继续操练的官兵,不由赞叹起来。
身为广西三巨头,总不能整日里待在桂林城中。这广西一山一水,一州一府,皆是要时时走动。
一只手,搭在了腰上。
唐赛儿撇着嘴:“您这位皇太孙,在中都那么一闹腾,白莲教没了依托,哪里还待的下去。他们要去山东积攒力量,可山东今年本就艰难,我不愿意,就带着人南下咯……”
朱瞻基摆摆手:“你我就不要在这里相互吹捧了。我来这,不过是为了躲广西那帮人。”
躺椅咯吱一声,后背翘了起来。
不听解释。
不过受限于如今大明的整体工业水平,若是要他弄出二德子那样的尖兵利器,却也是不可能的。
“这混账玩意,是在玩离家出走的把戏?”
她也不坐于软榻之上,竟然是挨着朱瞻基的躺椅,翩翩坐下半个身子。
朱瞻基当即哑然,抬手指着对方,一连虚点,半响说不出话来。
而后装枪的研制,也在近些年,从图纸转向了研发制作序列之中。
就又被唐赛儿给强硬的拖进屋子里。
唐赛儿斜着眼瞧天,像是在想该怎么回答。
在齐子安身后,则是一排营中督军将士。
小堂弟却是纨绔不堪。
身为长兄,朱瞻基觉得自己的脸面,都被朱瞻壑给一炮轰成了个稀巴烂。
不由愤愤的站起身,杀气腾腾。
就要去寻离家出走的朱瞻壑。
忙的头疼,感谢明天一并发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