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宗文刚说完,户部郎中曹晏海急忙出列反驳道。
百官照例行礼,然后朝堂便陷入了一片寂静当中,自从内阁将题本的消息放出去后,别说朝堂上的百官了,连那些七八品的芝麻绿豆官都收到了消息,所有人都知道,接下来江南地区的官员都要有麻烦了。
姚宗文脸色凝重地说道,论嘴炮,他不会输给任何人。
听到曹毅的话,惠世扬瞬间回神,连忙反驳道。
这时候站在龙椅边的曹毅幽幽地说道,直接补了一刀。
听到朱由校的问话,惠世扬咬牙说道,反正他也已经没有退路了。
“荒谬!”
………
收到曹毅的眼色,姚宗文起身出列道:“启禀陛下,现下国库空虚,朝廷拨款不足,各地河道江渠治理废弛,已严重影响百姓耕种,致使各地旱灾洪灾频繁发生,臣请加征商税,以充盈国库。”
“回陛下,绝无此事。”
姚宗文呵斥道:“如今江南富庶之极,各地大小商家个个富得流油,加征区区一点商税,便会造成动荡,他们是想造反吗?”
惠世扬也没有想到朱由校竟然会无缘无故牵扯到他身上,一时间竟没有反应过来。
见所有人都看着自己,曹毅对着姚宗文使了个眼色。
“惠大人你觉得本官还需要屈打成招吗?”
“呵呵!”
但是东厂的手段向来繁多,他也不敢确定曹毅有没有收集证据,若是反驳,而曹毅又找到了证据,那么一顶欺君之罪的帽子扣下来,那他肯定就玩完了。
乾清宫,早朝。
还不如趁现在还有安排,死咬着不认,只要曹毅不能拿出铁证,那就奈何不了他。
被姚宗文这一反驳,曹晏海也不甘示弱,拱手道:“陛下,江南的商人世代经商才积累下一点余财,姚宗文便想夺人家财,完全是想官逼民反,此等言论,实乃祸国之言。”
有了曹晏海带头,其他江南的官员也跟着纷纷发言。
“陛下,如今的江南商人,商铺千间,每天的交易量数千两黄金,每年仅仅交了数百两银子的商税,长此以往,天下财富尽入其手,到时江山危矣!”
朱由校佯装诧异地说道:“朕之前收到的奏章多是言江南商人贫困,请求朝廷削减商税,为何到了爱卿嘴里,便截然相反。”
“你家在江南的那些商铺可是把你惠世扬的名声打得震天响,你那些堂兄弟和奴仆每次押送利润回你老家也从没有低调过。”
“另外你老家的警惕性也太差了点吧,被东厂的人将这些账本给换了都不知道。”
“对了,你的那些堂弟和奴仆,本官在上朝之前,已经派人去请了。”
曹毅取出了一大叠账本,笑眯眯地说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