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伤口又裂了?”
“石楠一定会没事的!你放心吧,我们医院也随时欢迎石楠回来工作。”程炔点头郑重地道。
程炔有些担忧地道:“长鹰,万一以后再发生这种事怎么办?”
秦烈抿紧唇沉默了一会儿后,轻笑出声、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闽爷,您为什么突然送我这些东西?”石楠疑惑地道,“我不缺穿的。”
“长鹰,你……”程炔似乎明白了秦烈话里的意思!
秦烈摸了摸脸上的鞭痕,冷笑一声后淡淡地道:“前阵子父亲在外地出了些事,怀疑是赵振幕后搞鬼!虽然还没查清楚,但嫌隙与猜忌肯定是有了!我就借这个机会断赵振一条臂膀!无论事情成败与否,父亲都自有办法应付了赵振!大不了,再把我送出国避一避罢了!”
“石楠在闽百岳手里。”秦烈沉声地道,“其实昨天父亲就已经从大哥那里问出了所有的事及石楠的下落,并让秦杨转告我了。”
程炔愣了愣,“你……你早就知道了?”却没跟他透露半个字!
秦烈沉默,但眸光已经转为了让程炔看不懂的深沉!
闽百岳放下手里的茶碗,指着桌上的盒子问:“试试看怎么样,哪儿不合适让裁缝进府给你改改!”
好端端怎么突然送她一条粉红色的连衣裙和一双浅粉色的皮鞋?石楠两世都没穿过这么纷嫩嫩的颜色!也搞不懂闽百岳想干什么!
程炔戴上眼镜,见秦烈的表情微微有些扭曲,似乎有不适的现象!
“为了让以后不再发生这种事,我想杀鸡儆猴,用闽百岳开个刀!”秦烈咬牙地道!
之前闽百岳就派人送来了一些新的衣物给石楠,全都是民国女子的袄裙和旗袍这些传统的衣服。像这种与“洋装”相近的连衣裙和时髦的皮鞋就稍显贵重了!
秦烈的双手紧紧抓着盖在身上的被子,指节因用力过度发出咯咯的声响!
“没有。”秦烈睁开眼,朝程炔勾了勾唇,“至江,我身上的伤还有多久才能动?”
程炔皱眉看着秦烈,镜片后的视线有些锐利,“你想怎么动?如果是普通移动、行走,只要小心一些就不会有大碍!但如果你要又跑又跳,那些严重的鞭伤肯定会被撕裂开!到时候失血过多休克也是有可能的!”
秦烈点了点头,又道:“我再养两天伤,准备三天后启程去渝城把她接回来!”
“我跟着去干什么?”石楠挑眉不解。
“你不是说过信托公司什么的吗?那个上海银行家也是在国外呆过的人,你帮我问问他有没有认识的、可靠的信托公司介绍。”闽百岳道。
石楠心中一动,也许她可以趁这个机会……
“我以什么身份陪您一起去呢?”石楠垂下眼帘,伸出手摸着连衣裙光滑柔软的布料问道。
“干女儿吧。”闽百岳果断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