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珊看了一眼石楠,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叫。按道理来说,她是闽家的丫头,应该叫秦烈一声姑爷,叫石楠一声小姐!但如果以夫为尊,就得按着督军府叫秦烈为少爷、叫石楠少奶奶!
“四少,小姐。”银珊打开门行了一个礼,见秦烈醉了赶忙上前搀扶。
说完,她起身准备去放洗澡水!突然腕上一紧,就被拽倒在床上!
“烂醉的酒鬼!”
今天晚上,闽百岳这个便宜岳父可没少灌秦烈酒!就这,程炔还没少替秦烈喝几杯呢!
秦正雄来小楼的事,秦烈是当晚才知道的,还担心石楠会不高兴或有压力。但听银珊重复了一遍石楠与秦正雄的对话后,他哈哈大笑连说两声“妙”!
不等石楠明白过来,秦烈就翻身上来压住了她!
秦正雄看着石楠不卑不亢的模样怔了一会儿神,脑海中闪过一道雍容倩影!当年,那个人一派淡然地和他谈和离之事时也是这副神情!一副看透了他内心所想的模样和语气!瞬间,他有了狼狈的感觉!
“我的义父闽百岳。”石楠淡然地道,“若义父不同意这门亲事,石楠也不会强求。”
“你是什么意思?”秦正雄双目一立问道,“那你说我该去找谁?”
银珊领会后,帮石楠把秦烈扶到了楼上。
晚上,司机开着车把秦烈和石楠送回了小楼。
石楠以为秦正雄落下那样的威胁狠话后,会给秦烈施压!例如不再让秦烈打理军中事,去银城驻守的事也取消等等!但直到婚礼头一日,秦正雄也没有什么动静!
石楠穿了一条白色的长裙、披着白色的针织披肩。这个时代的婚纱实在称不上漂亮,所以她自己设计了一套行头在结婚这天穿。
石楠笑了笑,低声自语道:“未来的事谁能预料得到呢?若真有那一日,我恐怕也会求得一纸两相安的离书,永不复见吧。”
“好,大家笑一笑!”年轻的记者把头钻到一块大布里,看起来滑稽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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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发出这样的感叹又如何!”秦正雄冷声地道,“婚姻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其他都是苟合!”
“新郎和新娘请你们站到中间!闽先生、闽少爷请站在新娘那一侧……”一个年轻人站在礼堂下积极的指挥着众人站位!
“去哪儿?今天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
其实她也喝了两杯酒,但并没有醉。可被秦烈这么一说,就有些醺醺然了!
石楠挺起腰身,直视着秦正雄,表情平淡地道:“秦烈是您的儿子,才华如何您最清楚。在襄军中对他是提拔、还是打压,自然是全凭您一句话的事。但父子情是远是近,同样是您一念之间的事。”
“好臭!刷牙洗澡去啦!”石楠推开秦烈的脸。
秦烈笑着想吻石楠,却被她嫌弃的别开头!
石楠勾了勾嘴角,眼中却毫无笑意。
秦烈不理会石楠的害羞,拖着她进了浴室。然后呯的一声关上了浴室的门,还落了锁!
不一会儿,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和模糊的低语声。
银珊煮好醒酒汤端上来,却发现卧室里没有人!正奇怪时,就听到浴室里传来石楠的叫声。她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放下醒酒汤,红着脸退了出去!
昏昏沉沉间,石楠还有过一瞬间想着:千万别闷死在浴室里啊,那可丢死人了!但很快她就糊里糊涂什么都无法思考了!温水缓解了她初次的疼痛,让她很幸运的在第一次就体会到了极乐的滋味!
次日,石楠是在温柔的亲吻中醒过来的,但很快又飞升到九霄之上遨游了两回!再醒过来已经是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