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的看见那样辣眼睛的画面,沈叠箩还真的需要平复缓解一下心情。
“瞎说!你们姐妹都是我的宝贝!凭她什么大奶奶少奶奶的,我的眼里只有你们!到时候成了亲,我就跟母亲要了你们,咱们三个一块儿乐去!说起来,也就是这年底的功夫,秀女大选后,皇上肯定会为我指婚的。这事儿你们不必管,少爷我心里有数着呢!”
这个沈康辰,她早就觉得他不是东西了,没想到他这么不是东西。
她的香起作用后,秦氏和玉环就睡得越发沉了。
玉莲满面潮红,在沈康辰怀里娇笑道:“大少爷的话,奴婢才不信呢!前几天大少爷休沐的时候,可没来奴婢这儿。玉环都跟奴婢说了,大少爷去的她那里,这怎么就憋了半个月了?奴婢可不傻呢,大少爷莫哄奴婢!”
而且,她并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来抄录这些东西啊。更何况,还有个库房里珍藏的记录册子需要抄录。
从表面上看,沈康辰二十岁,在太子身边做事,底子干净身子干净,屋里连一个房里人都没有,这也是秦氏一直在外头所标榜的好儿子,甚至连沈达都一直为自己的儿子而骄傲。
因此,在彻底平复好心情之后,沈叠箩就悄然潜入了秦氏的房中,准备查找国公府的财产记录。
因她并不知道要查找的东西具体在什么地方,短时间内不可能找到,而且,就算找到了,短时间内她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抄录好,所以,她在来之前,还特地准备了一些迷/香,就是为了让秦氏不至于在她查找的中途醒过来的。
她提前服用了解/药,然后往香炉中放了几片迷/香,估摸着起作用后,沈叠箩就开始进入秦氏的房间搜寻起来。
像这样的高门子弟,金陵城中许多侯门公府里的大家闺秀都是想嫁的。
不过,这事儿对于沈叠箩来说,也只是她今晚行程的一个小插曲,并不是她今晚真正的主题。
她僵着脸直起身子在屋顶上坐正,然后把瓦片一层层的重新弄好。
今夜沈达并不在秦氏这里,所以秦氏屋里只有她一人,外间是大丫鬟玉环睡在那里值夜。
那帕子还未放下,沈康辰就一把抱住玉莲,扯着她往内室去,一边还一边低声笑道:“好啦,别弄了!我这一趟过来不容易,今儿是休沐,我好不容易等到这一天,我都憋了将近半个月了,底下难受得紧,玉莲,你快来帮我!”
“少爷这会儿说的好听,可是长公主是不许少爷在成亲之前有房里人的,到时候少爷成了亲,眼里有了少奶奶,哪里还看得上奴婢们呢?”
紧接着,沈叠箩就看见秦氏身边的大丫鬟玉莲迎了出来,拿着帕子将沈康辰的满头大汗给擦净了。
沈康辰将玉莲丢在床上,猴急地压了上去:“你们姐妹也真是感情好,连这个都说么?我是去了她那里,那还不是因为你上次小日子来了么?我不找她找谁呀?反正日后我成亲了,你们姐妹都是我的娇妾,到时候都一块儿伺候我!多美啊!”
只是,她一时还想不到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这事,所以,就决定在想到办法之前,先抄录起来,也免得今夜这一趟白来了。
此情此景,沈叠箩看不下去了,md,这样的画面简直辣眼睛!
沈叠箩最终是在秦氏屋里的碧纱橱内找到国公府所有田产和房产的记录册子的。
可如今沈康辰的这种丑事被沈叠箩撞破了,沈叠箩就知道,沈康辰就是烂币一个。跟自己母亲的丫鬟有染,还一勾就是两个,看他们方才那个样子,像今夜这样的事情,应该不是一次两次了。
第二日是上班日。
沈叠箩照常去太医院坐班,下班回家后,照例在自己屋里看书,等到子时才出门,依旧是直奔国公府而去。
这一次,她没有再按照昨夜的路线从前头去往德正堂,而是打算从内宅后头绕道去德正堂。她是不想再碰见沈康辰了,也不想再遇见什么稀奇古怪的人了。
可是,偏偏事与愿违。越是不想遇见事儿,越是遇见了事儿。
她从内宅园出来经过赏厅的时候,在月色的映照下,看见了赏厅后墙壁的阴影里,似乎有两个教缠在一起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