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爷,南爷,您息怒,奴家肯定是一时糊涂才没有想清楚,”,老鸨一脸惨白,艰难的维持着脸上的笑说道,“南爷,你冷静,给奴家一次机会,奴家再想想。”。
“我只给你半柱香的时间,如果没有让本堂主满意的答案,你知道后果的!”南昊成冷哼一声,阴沉的说到。
“咚!”的一声,南昊成将手中的大锤重重的放在地上,声音让众人不禁抖了抖。
老鸨被吓得直接坐到了地上,看着闪着寒光的铁锤不停的哆嗦,生怕眼前这位杀神一个不满意把自己的脑袋当西瓜给敲碎了。
咽了咽口水,深吸一口气准备爬了起来,突然,老鸨脑中闪过一丝明光,好熟悉的感觉,是什么呢?对,就是气味!
之前在那个刺头儿那里闻到了一股很奇怪的气味,只不过因为那个刺头儿打烂了酒壶,而自己又因为心虚所以才直接忽略了的气味,现在在这个房间也有!那会是什么气味呢……
目光在房间内扫视了一圈,看向之前锁住水序瑟的地方的脚下,那里有着一滩血迹,老鸨再深吸一口气,对,就是血腥味!为什么一个少爷来逛青楼,房间里面会有血腥味呢?!
老鸨急忙爬起来跑到南昊成身边道:“爷,爷,我想起一个可疑的人了!”
“说。”南昊成开口。
“哦,就是之前您来了聚香楼之后,又有一个好像富家子弟的人来我们聚香楼大闹了一番,说没有好看的姑娘,还要上楼跟您抢姑娘,”老鸨顿了顿又带些谄媚讨好开口,“然后,然后,奴家想让他安分一些,才告诉他关于您南堂主在楼上的。”
对上染朝辞蒙上面巾后唯独留下的一双清冷地略微危险的眼眸,水序瑟微垂眼眸,睫毛轻颤,沉默了一会回答,“是。”
“堂主,是,属下…属下认真查过了,什么…什么都没有。”前来禀告的弟子在南昊成的注视下有些颤抖的说到。
“绝对不会,绝对不会,之前奴家也有些担心他,因为他闹了一番后就带了一个姑娘上楼,后来又把那个姑娘赶了出来,奴家也觉得有些奇怪,便挑了个时间去看看,结果却在里面闻到了血腥味,现在才想起来。”
“果然是他!”南昊成冷冷一笑,推开房间内的窗户,“如果没有从大门出去,唯一的可能就是从窗口逃了,而且带着那人肯定逃不远,都随我去追!”
“堂主,这边也有东西!”在最中间搜查的金堂弟子也惊讶的喊到。
“南昊成自作聪明,以为真的找到我们走的路,却没想到假亦真时真亦假,聪明反被聪明误,浪费我为他辛苦留下的那么明显的血衣。”染朝辞讥讽的说到。
难道说是自己买来的银面,在逃跑时被铁链贯穿的脚腕留下的血?
“如果我现在有内力的话在他之上。”水序瑟淡淡回道。
搀着他的流茵惊愕,看着水序瑟微微苍白的脸,他居然这么厉害……
南昊成捏紧了拳头,眼中满是嗜血的光芒,难道又要让他逃走了?
而一旁的流茵却暗自腹诽,谁能在小姐你的计划里跳出去就好了……看了看向右边路上迅速掠动的像是找到真相所以迫不及待的火光,南昊成有点可怜啊……
看来只能利用前人的知识来拼一把了……
流茵晃了晃脑袋,自己居然会同情一个正在追杀自己的人!
“南堂主,奴家确定就是他,”老鸨信誓旦旦的说到,“怪不然的当时一直在赶我出去,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
“成愿宫给我下的药,药效要在三个时辰后才能消失,所以我的内力现在没有恢复。”换好夜行衣的水序瑟低声道。
“如果真的是他,本堂主可要一锤敲碎他的脑袋。”回过头暴戾一笑,不禁让房内的众人的冷寒了一阵。
“堂主,这边路上什么东西也没有!”在右边搜查的金堂弟子回来禀告到。
“你们都跟我来。”南昊成下了一声令,便带着所有弟子朝着右边的路上追去了。
“堂主,前面有三条路,我们要走哪一条。”追来的金堂弟子看着一路追赶而来出现的三条路,犹豫着问到。
南昊成走到左边的路上,在不远的地方的灌木丛下留下了几件染血的蓝衣,正是之前逃走的银面的。
而在最左边的跟随染朝辞迅速逃离的流茵稍稍回头,发现本来在路口还能看见的火把光竟然朝着最右边的路去了,便惊喜的向染朝辞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