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孤暮,我会杀了你的。”
染朝辞忽得睁眼,清冷的眸中满是尖利的满含暗潮的锋刃,锐利的让锦孤暮微怔。
“如果能,那便杀吧。”
锦孤暮看着染朝辞毫不掩饰的杀意轻笑一声,重新埋入身下人的脖间,感受她愤怒的不能自制的颤抖。
对,就是这样,恨吧,只有你恨,我才能……
凉风吹过纱帐,拂过不断掠夺着的男子与被掠夺的女子,人影交叠,声息微喘……
凉风掠过屋内,掠过扶云院,掠过将军府,最后落在不知何处的山丘上。
“带我回去***。”被带出来的流茵爬起身来,向着水序瑟哭道,现在小姐受那样的屈辱,怎么可以避开她!
“只有我们离得更远,对她来说才能让她心里更好受一些。”
水序瑟低低的声音传来,流茵睁大了眼,小姐的性格,那样的场面怎么愿意让别人看见……
在水中一点点搓去身上依旧残留的气息,直至染朝辞自己觉得身上已然没有丝毫那人的气味后,才从水中起身穿衣。
将军府内,一道黑影灵巧地避开所有的眼目,最后落在一个密室之前。
小心翼翼地探入密室,却没有任何陷阱或者机关,走去其中,最后却没有任何自己所想的暗道,或者是更深的密室。
“幻樱。”染朝辞喊道,有些事情需要慢慢解决,但有些事情却是要立马解决的。
染朝辞陷入一片黑暗中,之后朦胧中便是一道光芒射了进来,睁开眼,落入眼中的便是一片熟悉的蓝色纱帐,哦,原来自己昨天已经回到了将军府。
“而且,”女子坐在妆镜旁,染着樱色豆蔻的嫩指划过自己的脸颊,“姐姐不想让她存在,有姐姐的原因,本宫不想让她存在,有本宫的原因。”
“皇上知道不是更好吗?”女子轻声一笑,温软的声音如娇俏的莺语声划过底一般滑腻。
却也管不了多少,染朝辞一个闪身便进入了密室其中。
女子忽得回过头来,褪去自身的几分柔美,眸中染上如皎月般的清寒,宛若看穿万物般的勾唇浅笑……
“娘娘,让她逃了。”宫女低头说道。
目光冷冷的扫过身上斑斑点点的红痕,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如走马灯般穿过…
目光落在敲出的五块空格上,是…一个五星的形状。
“哦?”染朝辞轻轻勾起了唇,“他们是不是都是内家高手?但刺杀人的手法却不简洁,利落?而且身上也没有那种类似于杀手的气息?”
“小姐……”流茵拿着一身里衣小心翼翼的进入帐中,便看见染朝辞满身的红痕,与帐内床上的场景,声音便哽咽起来。
“对,小姐,就是这样。”幻樱沿着染朝辞的话想了想,便恍然大悟般点头道。
“挽夏,你说,这是谁?”
皇宫中,撩人的熏香弥散在殿内,软塌上的女子斜斜地躺着,一袭水青色的烟云笼月纱流曳在地上,姿态犹如拂柳一般柔软可怜。
毕竟在自己眼里,殿下是唯一配的上小姐人,而小姐也是唯一一个能与殿下在一起的人!
“皇后娘娘承认利用公主谋害妃嫔,皇嗣,被禁足宫中,皇上信任本宫,所以将执掌后宫大权交至本宫手里。”
而小姐…小姐为自己做的事情也很让自己感动,自己也会铭记在心。
女子褪去眼中的清寒,又是本身自带娇芳的样子,轻声一笑,似是很开心,“下去吧。”
“那便好,本宫最喜欢诚实的孩子。”
原来如此,没想到自己无意间扳倒皇后与淮宁公主,竟然便这样便宜了她……
“娘娘。”一个宫女轻步踱来,对着宫内的女子轻声喊到。
可是,如果有一天,殿下如果要杀小姐,或者小姐要杀殿下,自己又该如何呢?
“噢。”女子温软的声音轻声应到,似乎对这件事情并没有多大的遗憾或是出乎意料。
“小姐。”幻樱进入房内,便看见从来不用熏香的染朝辞正点着浓浓的熏香,流茵正在换着床上的被子。
“现在,本宫与公主一起管制所属暗卫,公主年少冲动,吃了亏,定不会善罢甘休,去报复也实数正常,本宫的家人被害,难道本宫还能有罪不成?”
清晨,透亮微暖的阳光穿过蓝色的纱帐,照至帐中正睡着的女子清丽却有些嫣红的脸庞,微肿的娇唇,以及带着点点红痕的白嫩的纤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