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受不了对方嚣张的气焰,二班、四班相继退场,两班的学子临走时还不忘互瞪一眼,对于谢贵等人不地道的偷袭,二班自然时刻准备找回场子,而他们的拼死反击也让四班折损不少,于是这仇恨的种子算是彻底的埋下了。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当年在那个竹林茅舍里,西门班导被我大哥推倒了?”
湘云一回头,便看见宋嘉架着一瘸一拐的马通跟在自己之后。皇甫奇的那一脚下去的着实不轻,以至于宋嘉架着这个总是倒霉的马家大少显得很是吃力,额头都隐现汗珠。
宋嘉则一副你必然会问,我早就料到的神色,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
“不至于吧,我看班导不像那样的人啊,再说院士不管的吗?”
只是必要的措施还是要做的,许仙唤来了几个早已待命多时的帮佣,开启全套的大保健,为其舒筋活血,缓解着那肌肉已经负担不了的麻木。
“什么叫可以这么说?你把事情说清楚了,到底怎么了?”
“你想多了,我只是看嘉宝太辛苦,想让他休息会,关你屁事!”
只不过宋嘉看到湘云那瘦小的身材后,眼神里满是不信任,果断的将马通甩给了蔡岩,自己则稍微缓了口气,和湘云并肩走着。
“是嘛,那正好,我也只是顺路而已。”
“就知道你会问,据后来听说,第二天醒来后,令兄清醒过来,懊恼不已,一声不吭的跑回了家。班导醒过来,感到身下剧痛,血迹斑斑,也明白发生了什么,捂着屁股就追到了孟府。孟县令闻言大怒,勒令令兄必须娶班导为妻,亏得孟夫人细心,拉着西门班导嘘寒问暖,却意外发现其的守宫朱砂还在,于是询问中不免多了几分严肃,而班导也是个小暴脾气,见孟府中人不待见自己,顿觉无趣的很,转身愤然离去!”
蔡岩或许也是习惯了这样,瞅都没瞅他一眼,像是在自言自语,
“那后来怎么样了?”
“你不要多想,是嘉宝把我扔过来的,我可不想搭你的肩,所以我也不会感谢你的!”
“恩,可以这么说吧!”
安晴朝着二人招招手,指了指台上,皇甫奇果然心情不爽,在那摆着个臭脸,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宋嘉的语气有些不确定。
蔡岩有些犹疑,最后还是觉得这样背后说人不好,尤其是对一个女子,道德上说不过去。
一班众人则更加的抑郁难平,沉默如许仙也是转身就走,一刻也不想停留。
“什么,守宫朱砂还在,这怎么可能!”
“有什么不方便的?一个大男人这么扭扭捏捏的,真不爷们。祥云,他不说,我来讲给你听!”
“我们也回去吧!”
“走吧,他又不是找不到路!你们又不是不知道皇甫,要不是因为班长的身份,这个时候他肯定跑的比兔子还快!”
“要不我们再等等皇甫吧,他还在前面呢!”
“我们是打不倒的!”
宋嘉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往事,脸色都开始绿了。
柳永手举诗集,如同现代各大赛事中手捧奖杯的冠军们一样,发出一声强而有力的呐喊,
随着他的喊声,三班众人齐声狂呼,声震如雷,一时间响彻山谷,护卫队里那些迷恋柳大帅哥的妹纸们也再次亮起了整齐的口号,一时声势如潮。
马通靠在蔡岩的背上,嘴里却依然的倔强,死活不领对方的情。
听到湘云还在怀疑,安晴几乎是喊出来的声音,神情很是气愤和激动。
宋嘉也是叹了口气,对着湘云语重心长的说道,
“祥云,别怪我没提醒你。你是孟良的堂弟,恨屋及乌,难保班导不会把气撒在你身上,明天下午你还是多做些准备,自求多福吧!”
“不是吧,那我岂不是死的很难看!”
湘云望了眼空中高挂的太阳,忽然感到自己的前途一片灰暗,未来的时光阴森恐怖,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