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陈浩远更加慌张了。“什么?!又要干什么?我们现在开始接收海外任务了吗?”
听到这句话,两人瞬间安静下来,尤其是陈浩远。
空姐走后,陈浩远就开始和赵钰晨争吵起来,两人甚至开始互掐起来,尽管为了不打扰别人,他们还是尽量降低了自己的音量。但是后面坐着的一位涂着红唇带着墨镜的女士说道:“一个智障,坐什么飞机啊,真是讨厌。”这女士说话的声音毫无遮掩,很明显是故意让这两兄弟听见的。
赵钰晨把被子丢给了他。他果然没有食言,稍微缓过神来,就起来穿衣服了,因为他实在受不了有个男人在自己床边紧盯着自己的屁股看。
孤寡老人和留守儿童到处都是,严重限制着地区的经济发展,而且这如同是一个恶性循环,因为他们的孩子们也注定重复父辈的命运,他们交不起日趋高昂的学费。这个地区似乎注定要一直穷下去。
飞机要开始爬升了,陈浩远要开始展现、他深厚的晕机功底了...每一次坐飞机,都是他最死去活来的时候。当他已经准备好迎接噩梦的降临时,却发现那深深的晕机感迟迟没有来,他下意识的看了看身边的赵钰晨,发现他已经斜在座椅上睡着了。
“你如果现在能闭嘴,我回头把这个方法交给你!”
赵钰晨继续看那本杂志去了,但是最终他还是承认了上面的一个字都看不懂,索性就扔在了一边。
其实在赵钰晨来之前,他委托了老罗,通知在宁肃省的天成企业分公司方面,让他们来机场接站,这才免了两人在寒风中冻死的下场。
当陈浩远还在和这寒冷坐着殊死的搏斗时,不知不觉间,他竟然坐上了一辆汽车,车内的装饰十分豪华,是一辆加长车,总之车内空调的温度找到了活下去的希望......
第二天早上,赵钰晨早早地起床,这是六年来第一次住酒店,但是感觉还算不错,这可是分公司的领导们专门派人在全城找的最好的酒店。
但他们不知道,命运又一次掌握在了一个外来人的手上......
“我起来了还要被子干嘛呀?”陈浩远吼道,但是赵钰晨没有理他,很快陈浩远就求饶了。“好吧,大哥求求你了,给我被子,你让我暖和一下,我就起床好不啦?”
他依偎在赵钰晨肩膀上,呻吟道:“这是不是幻觉,就像那个卖火柴的小女孩,这是冻死之前的最后一个幻象,我要死了.....”
眼睛无力地睁开,但是在灯光的照耀下,还是很吃力的样子,五官都缩成了一团。“快给我被子!”
“啊?晕机?”赵钰晨一脸困惑地说道:“我不知道啊,可是在你的书包里我明明看见了你的护照啊,还有你以前买过的机票呢。”
“我智障?你特么不智障,你不知道我晕机啊?”
宁肃省有全国最多的贫苦人口,贫穷一直是这个地区发展最大的阻碍,这里的年轻人的受教育程度普遍不高,为了生存,他们不得不放弃那贫瘠的土地,撇下家庭,撇下年迈的父母和孩子到遥远的他乡去务工,但是又只能从事那些繁重但是薪资微薄的工作,那是他们唯一的出路。
“谁规定的晕机的人不能办护照,谁规定的晕机的人不能坐飞机了?!小爷我只有在最紧急的时候才坐飞机的!坐一次飞机,我就能少活一年。”
“看到没?”赵钰晨在一旁借机说道:“你看见没,你再闹,人间都说你智障了!”
赵钰晨一把把他拉在了自己的怀里,苦笑着对空姐道:“真不好意思,姐姐,他是我弟弟,这儿有点问题。”他面露尴尬地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脑袋,又补充道:“不过您放心,没事儿,间歇性的。”闻言后,空姐迷人的眼睛中很快透出了体谅的眼神。
这时的天才蒙蒙亮。赵钰晨享用着本地特色的小饼,怡然自得。这时,陈浩远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嗯?”赵钰晨淡然道:“我让锁具里面的金属稍微变了一下形状,就打开了,打开之后我又把它复原了。”
穿上服务员前一天就送来的衣服,对着镜子照照,感觉还算可以,既不浮夸,但也符合他现在的身份。洗涮完之后,他来到了隔壁房间门前,咚咚咚敲了几下门,没人回应。他趴在门上仔细听听,但是只能听见鼾声。
赵钰晨尴尬一笑。然后抖了抖肩膀,让他清醒一些。并低声骂道:“嘿,你能不能不给我丢人,有点人样行吗?”
“哇哦,太不可思议了!”陈浩远惊叹道,但他想到了更加严重的问题,旋即眉毛又拧巴在了一起:“我靠!那万一你以后再用这种龌龊的方法进入我房间,而我正在里面嘿嘿嘿怎么办呢?”
“黑...黑什么?”这次轮到赵钰晨不解了。
“额,就是拟声词,准确的说,是动词,而且是进行时态.....你以后会懂的,大公子。”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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