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葛朗楼的机车不见了踪影,百里良骝才一声令下:“走!回去!”
那些等待命令的保膘,闻声把葛朗楼按倒在地,两个膀大腰圆的家伙舞动水火棍,狠狠地打了起来!
大概是身怀高超武功的人,打起人来特别凶狠,也许是在这个地区这个年代,人的痛感特别清晰。
上次遇到这种情况,还是和乔直争风吃醋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
葛朗楼本来就是一个善于开动脑筋的智者型人物,有事没事脑袋从来没有闲着过。
葛朗楼一看那个弟弟,再看媚茵也要倒霉,自己还不知道结局如何,不由万分着急,说话也就气冲起来。
凌空一道电光,直接落到媚茵的身上!
媚茵的力量突然极大增强,振臂一挥,把控制她的几个女保膘全都扔出五尺多远!
加上又是一棍落下,竟然让他昏厥了过去。
那小子手臂被抱,并没有停下,还是照样挥动水火棍打下。
“也……也没有!她给了我那么大的帮助,我怎好一口回绝?再说,我也喜欢她!我那个心仪的表妹被那个小子横刀夺爱,我总得找一个合适的女人传宗接代吧?”
然后大喊一声:“哥哥!我来救你了!”
就在这里躲在小楼成一统,管它冬夏与春秋,直到媚茵康好。
一只手抱住媚茵,另一手劈头夺过一根水火棍,给那个打人的保膘拦腰一棍!
那个保膘虽然也是武功出类拔萃,又哪里是排行三十的英雄榜单高人葛朗楼的对手?
百里良骝嘿嘿冷笑:“你的命还挺值钱,一个可以换两个!不换,给我打!”
那个姑娘刚刚叫出声来,就听到一声气急败坏的怒喝。
不过需要的时候,弄出一根高大的旗杆出来,是轻而易举的小事。
看到那个行刑的执法队员高举水火棍还要打下,她冲上去就抱住了那个家伙的胳膊。
何况百里良骝严肃军纪,是一个相当正确的措施。
可是呢,他们不但没有离分,反而给打到一块了。
那边葛朗楼驾驶机车逃跑,不过并没有跑远,很快就停了下来,他需要查看媚茵的伤势。
“对了,一客不烦二主,再跟你们借一辆机车,方便伤员养伤!如果伤员痊愈,我会交还这辆机车,如果不能痊愈,对不起,这辆机车就不还了,别怪我事先没有说清楚。”
除了武凌霜以外,其他保膘,不论男女,全都追了上去,要拦人、夺人!
可是这个时候,拼了命的葛朗楼可不是他们几个人能对付的!
葛朗楼手中水火棍抡得如同一架风车,没有人能到他一丈范围。
于是他打定主意,以后就是打死也坚决不叫!
那里知道,第二下落在身上,比第一下还疼!
他忍了再忍,还是没忍住,牙关一松,再次惨叫!
“把她赶走!”
葛朗楼一咬牙,狠声说道。
以后一提起来,说一个探险大军,全都折在了女人的石榴裙底下,让这些主事的男人脸往哪里放?
更别说什么雄才大略、长远大计了。
那里本来没有旗杆的,就是那些单人机车组合起来的一个圆阵。
于是,他心一横说道:“这事怪我,也是我一时立场不稳,心志一软,就接受了她的帮助;然后一步错,步步错,我就和她建立了合作关系,最后果然是找到了我弟弟,否则的话,那个倒霉蛋现在都一百次郎了,估计连人干儿都当不成,成了一个纸片了!我必须说,我要谢谢她。”
百里良骝说:“如此说来,第一你的心动了!第二你把人带了过来,虽然还没有婚姻的事实,却有了婚姻的基础,而且是向婚姻的目标大踏步地走了好几步,离事实的婚姻也仅仅还有一步之遥,就成了既成事实;为了警戒他人,不能让这种情况泛滥,让想跟你学的人全都刻骨铭心,我打你一百军棍不冤吧?最后我再问你一句,现在你打算如何处置那个女人?”
他们两个确实都被棒打了,打得还都不轻。
否则以后不知道多少类似场合会出现,探险队虽说有二万人,可经不住这种性质的非战斗减员。
然后,他就有点发呆,在那里犯楞,似乎无所事事,又似乎在思考问题。
但是,大概知道了葛朗楼为了救她,已经反出了探险队,减少了几分焦虑。
事有凑巧,另一个行刑队员,粗楞莽撞的程度和第一个不相上下,也是一棍呼下!
正好打在媚茵身上。
葛朗楼急了,大喊一声:“绝对不行!我宁可脑袋不要,也不能让那个女人为我而死。”
整个过程,百里良骝都一声不吭,不知道是不为己甚呢,防止葛朗楼狗急跳情,造成不必要的人员伤亡,还是有其它原因,反正就这样让葛朗楼跑了,还带走了那个女人。
这个时候,他不知道是那两个行刑队员太笨失手伤人,还以为就是百里良骝下的令,立意要斩尽杀绝!
他的怒火腾空而起,再也压抑不住,浑身一叫力,嘣嘣嘣几声脆响,捆住他身上的绳子寸断而飞。
葛朗楼期期艾艾地说:“她要我带着她,先到无前一号,然后让我娶了她。”
也让媚茵获得一个喘息之机。
刚过去的之一段时间,各种事情纷至沓来,颇有一些目不暇接,所以并没有系统的思考过。
刚打了一下,自诩刚强铁汉的葛朗楼,就禁不住惨叫起来。
他本来在那里咬紧牙关忍疼呢,这一声叫喊,破了他的忍耐之工。
这个单人机车,隐身功能依然健全,葛朗楼决定谁也不联系。
只有挂在旗杆上的葛朗木还在那里咣当咣当晃悠,给大家带来一些活力。
这也决定了,他必须忍辱负重。
一棍下去,就让媚茵直接昏死过去,连一声痛叫都没有发出来!
这还得说幸亏有那个污秽天使给加持的力量还没有用尽,为她挡了一下。
而是为了大局,斩断情丝,对自己绝情,当然也对自己所欣赏的女人绝情。
否则,她必然骨断筋折,当时就交代那里了。
这简直就是绝妙!
想起自己受的苦和这个令人苦笑不得的结果,两个人可以同处一个机车,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就在这时,嘤的一声,媚茵醒了过来。
葛朗楼赶紧跑了过去,嘘寒问暖。
媚茵没有顾得回答他的问候,而是惊奇地问:“这是哪里?难道我们都死了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