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何人？”男人继续问道。

“找一个臭屁又变态的师父。”

“不巧，没有这种人，只有一个帅气又潇洒的师父。”

沐灵纱作势欲走，“那他一定是假的，我不要。”

“打你屁屁哦。”

沈夜搂住沐灵纱的背，低头瞧她，“怎么了，干嘛一直捂着脸。”

“刚才比试的时候……出了一点状况。”

沈夜轻叹，摸摸她的小脑袋，“先进房间吧。”

跟着沈夜来到幽静的房间，坐在床上，沐灵纱才犹犹豫豫的放开了手。

眼部持续疼痛，她仍是无法睁开眼睛。

“我现在看起来怎么样？”沐灵纱小心翼翼地问。

“嗯……不太好看。”

沈夜坐在她旁边，一手搂着她的柳腰，一手捧起那张被毒粉侵蚀的小脸。

“嘤……”沐灵纱又想用手捂住自己的脸，却被沈夜拿开。

少女紧闭的眼睛里流出两道血痕，凝固在脸上，如丑陋的伤疤。

两侧脸颊微微浮肿，还起了一些红色斑点，再难看出原先的娇嫩雪肤。

“谁干的。”沈夜轻声问，像是呵护受伤的小兔。

没有杀意，没有战气，桌上的瓷杯却倏然炸开，如暴风雨的前奏。

“敢暗算我的人，本小姐当然早已送她去见阎罗王。”沐灵纱冷哼道。

“也罢，我知道你的性子不会让自己受委屈……现在还痛不痛？”

“还好，就是眼睛睁不开，看不见了。”

沐灵纱有些忐忑的低下头，“我该不会以后都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