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杨志卖刀
第一百六十三章杨志卖刀
想要进入李师师的家门,那可不是一般的难。
自从李师师傍上了宋徽宗的大腿之后,李师师在汴梁城就开始身价倍增,早就已经赚的盆满钵满了,所以,想要勾搭李师师,单纯的靠钱是不行的。
要知道, 原著中,黑矮挫的宋江来汴梁城见李师师的时候,了一百两金子,连李师师的小手都没有摸到。
一百两银子,放到现在也有一百多万软妹币了,搁现在, 什么样的女明星摸不到?
志玲姐姐陪个酒也不过是四五十万而已, 要是放到斗渔里,一百多万都可以约好几个女主播了,还都是一等一的漂亮的那种。
可是在大宋,一百多万软妹币,也就只能见见李师师,和李师师说两句话而已。
所以,想要用钱打动李师师,是不可能的。
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历朝历代,青楼名妓最爱的不是钱,而是才子,都很向往才子佳人的童话故事。
要不然李师师也不会和周邦彦这么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勾搭在一起。
看看李师师的男人都是有谁,北宋著名词人张先、晏几道、秦观、周邦彦等,哪一个不是大名鼎鼎的词人。
不光李师师是这样,古代的青楼名妓都喜欢才子,柳三变一生流连于青楼,几乎没怎么过自己的钱, 都是青楼女子接济于他,就连最后死了,都是青楼的一群女子将他葬了。
“我乃西门庆,你这泼皮无赖,连天波府杨家的后人都敢刁难,是不是觉得自己的脑袋够硬,还是说不知道杨家乃是什么样的家庭?”
换成后世的标准,那就是:射程够远、威力够大、杀人于无形的狙击步。
说着接过宝刀,将刀从刀鞘里抽出来。
“哪个活得不耐烦的敢摔我!”
他害怕自己晚走一步,就会被周围愤怒的百姓打死在街头。
这么一首词,用来勾搭李师师的少女心, 足以了。
看到牛二逃跑,西门庆也没说什么,光明正大之下,他也不能杀了那牛二,至于打他一顿,大官人表示,这货还不配。
是的,没错,就是杨家将。
在这样一个朝代,武将是最让人心痛的,多少武将因为文人而耽误了打仗的时机,甚至是搭上了自己的性命,最后还要被文人给恶人先告状顶了所有的罪名。
文人治国在这个时代达到了鼎盛,由于自身的原因,赵匡胤为了避免自己的大宋和前唐一般最后落得个五人割据的局面,才定下了这套准则。
为了大宋,杨家的男人几乎死绝,为了后人,杨家的一群寡妇还不忘拼搏,穆桂英、杨家六郎、杨排风、杨家女将有太多太多的传说广为流传,且不说这些故事的真实性,单说如今偌大的天波府,只留下一个杨志,不得不说是一种悲哀,就这样一个人,最后还落草为寇,客死异乡,大宋的悲哀啊。
西门庆笑着说道:“那倒是不必,我看看就行。”
要不然他也不会到了售卖祖传宝刀的地步。
杨家将,杨门女将,穆桂英挂帅,杨门虎将等等,杨家将在后世可谓是大名鼎鼎。
所以说,只要你诗词作的好,别说李师师了,就算是公主妃子都可能爱上你。
在大宋,文人的争斗远非表面看上去那般简单,赵匡胤杯酒释兵权开始,这个当今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已经开始步入病态般的存在,士林一路高歌,武将地位愈发低下。
理清思路,大官人便知道自己该如何做了,当即便快速的走向前,万不能让杨志将那泼皮牛二给杀了。
他没想到,在大宋,居然还有对他天波府杨家如此仰慕的人。
年幼的时候在电视上看到什么先皇御赐,在天波府门前即便是皇上也要下步行走,佘太君的龙头拐更是可上打昏君下打谗臣的神器。
杨家再怎么说也是满门忠烈,放在后世,也是满门烈士之家,就留下这么一根独苗,朝廷再怎么照顾也不为过。
想到这里,大官人便付了钱,走出了茶肆。
牛二见状被吓了一跳,什么也不敢说,便连忙朝着远处逃了出去。
往里面看了看,西门庆的脸上有些无奈,除此之外,还有一丝悲痛。
“这个牛二,就知道耍浑,人家天波府杨家的后人卖个祖传宝刀,也想给人昧了去,真是丧良心。”
这个时候杨志反倒脸红了。
可是在大宋,却沦落到卖刀的地步。
“谁说不是呢,可这牛二是这一片的混混,谁敢招惹?”
牛二也被一摔给摔的半天没反应过来。
而杨志的这把祖传宝刀,就可以做到削铁如泥,杀人不见血,因为原著中,杨志杀牛二的时候,就是寒光一闪,流氓牛二倒在杨家的祖传宝刀下-——刀刃上果然滴血未沾。
“要我说啊,这人直接一刀将那牛二砍死,咱们再给做个见证,应当也没事。”
西门庆听了听,才知道这是这卖刀的人就是青面兽杨志。
而无论杨志还是林冲,鲁智深等梁山上的一些好汉,那都是好战分子,之可惜林冲,鲁智深应当都已经上梁山了,现在既然遇到了杨志,那自然不能放过。
“你说的容易,杀人那可是犯法的,就算是咱们求情,少不得也是个发配的结局,要你你愿意啊。”
而一旁的百姓在听到西门庆的话之后,都是一脸的羞愧,然后随之而来的便是对牛二的愤怒,在场的人看向牛二的眼神都变的不善了起来。
杨志将手中的宝刀递了过来,说道。
至于说诗词,大官人表示,我谁都不怕!
别的不说,一个纳兰容若就足以了,更何况还有郑板桥,唐伯虎,龚自珍等人了。
“你这泼皮无赖,居然敢当着小爷的面耍浑,当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大官人看向牛二的眼神很是平淡。
纵观历史长河,宋朝绝对是文艺青年最喜欢的一个朝代,却也是让人最扼腕叹息的一个朝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