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说这样的话，不单单是对他说，她还对着陆澜瑾说。

或许这就是她的一句玩笑，或许是她对他的一种夸赞。

他不该当真的。

他真的不该当真的。

——

他知道，可是，他已经当真了。

他已经完完全全的把她当真了，这些年，他不是没有尝试过放弃。

在她跟陆澜瑾在一起的时候，在他们俩个牵手欢笑的时候。

他一样做过隐形人，不是吗？

可是，无力他怎么做，她的影子依然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世事变迁，沧海桑田。

他的爱，依然没有变。

原来这份爱，已经融入到了他的骨血之中，已经随着他体内的血液遂之逐流。

他无法克制。

他无法用理智去控制自己去抛弃她，他做不到。

这种力量，他无法拒绝。

在他看到她脖颈间的吻痕不是他留下的时候，在他看到周正躲在衣柜的那一刻时……

他不想去面对。

可是，他还是做不到放弃。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他把所有的过错都归到陆澜瑾和周正身上？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韩香茹就没有错吗？

苏以沫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他就是不想去接受？

如今近的距离，如此清晰的面孔。

苏以沫抬手摸着她有些凌乱的秀发，几乎是颤抖着唇瓣，低声的说：“香茹，你爱我的对吗？”

韩香茹闻言，浑身一颤。

她不由的激灵了一下，她的反应是这样的明显。

明显到苏以沫摸着她的手，都随之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