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还不错。”
“哦!”
“你家除了爸爸和你，没人喜欢我。”
但吕依依和闵玉婵，过年不去拜访，就说不过去了。
摸了摸鱼丸的猫头，苏松屹又回到了沙发上玩游戏。
“你……你刚刚听到的都是错觉，知道吗？”
后来的两年，赚得盆满钵满。
闵玉婵装作不知情的样子，打趣道。
方知嬅心里没有来由地升起一丝怒火。
但也就是两年后，公司的一系列投资计划都出现了差池。
“还有啊，上高中他阑尾炎手术住院的时候，你用手指弹了他那里?”
闵玉婵不说话，只是压低了声音，咯咯直笑。
闵玉婵偷偷坏笑着，却还是装出一副很是好奇的样子。
“没事的。”
苏松屹身份比较特殊，不是方家的人，不跟着去拜访亲戚，也说得过去。
苏松屹，你果然是条臭狗，什么都敢往书里写!
“真的假的啊?我有点好奇。”
“怎么了?”
他冷淡地说完，往嘴里扒了两口饭。
“起来了，今天要去我爷爷奶奶家里。”
方知嬅大脑一片空白，支支吾吾地说了一大堆。
“嗨呀，胡说，明明就是他尿床了!”
房间里空调和地暖开着，窗外是纷纷散落的飞雪。
可恶的苏松屹，竟然连这种糗事都写了上去，好气吖。
偶尔，他也会很享受片刻的孤独。
还是给她留一点面子吧。
一旁的妇人这时候才缓缓说道：“你这样，未免也太狠了点。”
闵玉婵眨巴着眼睛，声音听起来很是无辜。
道路两旁的法国梧桐被雪覆盖着，像撒上了一层霜粉。
方知嬅闻言，顿时释然了。
“吃吧吃吧，贪吃喵。”
那个人的脸都已经模糊不清了，只记得是多年前被他搞垮的一家上市公司的老总。
苏航说完，就挂了电话，低着头继续吃饭。
“哼哧~哼哧~”
在黑暗之魂一代的时候，苏松屹每次出去做任务，都会把多余的人性交给她。
“真是够羞耻的，竟然记录了我那么多丢人的事情，哼。”
“苏总，这个价格，不到他们现在股票价格的四分之一。”
闵玉婵看着她欲盖弥彰，只是一个劲地抱着苏松屹傻笑。
馒头从中间撕开，将蒸好的肉片夹到里面，就这样吃了起来。
妇人说着，眉宇间有些忧虑。
“哼哧!”
苏松屹偶尔还会把这件事拿出来鞭尸，他说他这辈子都忘不了方知嬅跟做贼似的，往他裤子上倒水的样子。
可能是粤语和普通话之间语句组织差异的缘故，他听不太懂这首歌。
为了力求真实，她竟然还特意调了一杯温水。
苏松屹轻轻点了点头，把头蒙在了被子里继续睡觉。
新鲜的猪五焯水，切片，去掉多余的油脂，刷上蜂蜜和酱料，再放进烤箱。
她抽走的那一笔现金流，成了压倒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玉婵，今天要跟妈妈，去你爸爸老家一趟。”
邻居家似乎来了不少串门的人，一大家子人很是热闹，苏松屹隐约能听见小姑娘稚嫩地喊着“舅舅”的声音。
方知嬅没有强求。
助理冷汗直冒，声音有些微弱。
生意场上不就是你死我活吗？他早已习惯了这样，或者说，是麻木。
楠城临湖的某个小区，十二楼的某间大平层，透过落地窗，能将琴缘湖的风景尽收眼底。
“好，不想去那就别去了。我跟爸爸说一声。”
好像这样，房子里就有人了。
哪想苏松屹这个天杀的，竟然是在装睡!
要不是苏松屹长大后将这段剧情写在了书里，她怕是要蒙在鼓里一辈子。
方知嬅气得涨红了脸，神色激动，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
苏松屹轻轻地道。
人之所以是人，就是因为人具有社会属性，无法脱离人类社会而独自存在。
迟疑了片刻，闵玉婵还是答应了。
“是挺讨人喜欢的。”
“嗯，谢谢玉婵姐。”
鱼丸微微眯着眼，温驯地趴在沙发上，很是惬意。
苏航没理会她，他觉得这个妻子什么都好，就是有些杞人忧天。
戴上兜帽，他沿着街开始散步，耳机里放着陈慧娴的《情意结》，最近他很迷这首歌。
“老公，我始终觉得，任何事情，不要做得太绝了，还是留一点余地比较好。”
但并不妨碍他喜欢，人年轻的时候，总会喜欢一些听不懂的歌。
方知嬅急了，推搡了下闵玉婵的胳膊，一本正经地道：“啧，改编不是瞎编，戏说不是胡说!”
“你肯定不知道吧，我从很久以前就开始偷看了，嘻嘻。”
苏松屹微微颔首，又特意给鱼丸的碗里倒了一盒酸奶。
“老公，怎么了？”
可偏偏那个时候，他为了确保谈下那个项目，在公司账目上做了假。
“我不是，我没有，他胡说!”
闵玉婵穿好衣服离开房间之前，凑到了苏松屹耳边小声说道。
凤城路，别墅区。
可恶吖!我的脸都丢完了，呜呜呜(┯_┯)
“欸？可是那一章他特意注明了根据本人真实经历改编啊。”
出门之前，他在电视里调出冬奥会的直播，将声音调大。
“我根本不是苏松屹小说里的女主原型，我哪有那么涩?”
“给他三天时间，让他自己选。”
客厅里的钢琴仍旧在那里静默，苏松屹远远地看了一会儿，但还是没有进去。
恍惚之间，他突然记起了某个人的声音。
闵玉婵轻轻点了点头，思忖了片刻，把脸埋在苏松屹的后颈，偷偷笑了笑，不让方知嬅看到她此时的表情。
贼喊捉贼当场败露，简直让她无地自容。
“明天跟我去我妈的老家，姐姐护着你，保管没人敢欺负你。”
直到后来有了足够的阅历，忽然之间再听到那首歌时，才忽然理解了那首歌的真意。
紧接着，父亲在金三角被人做局欠下了几个亿的赌债。
闵玉婵促狭地问道。
……
苏航回过神来，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
“我有点事，要去公司一趟。”
又仓促地扒了两口饭，他起身拿起公文包出了门。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有迹可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