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博取贫民客户的信任,苏伯拉将撒哈拉集团称为家族,每一个客户都是他的家人,除了言语上拉近距离的措施,苏伯拉还拿出5000万卢比,资助101对夫妻结婚。另外他还向将近15万贫民发放过食物,把一个好人的角色扮演得非常好。
证交会也表示,只会追踪两家上市公司的退款,至于投资苏伯拉其他基金计划的投资者,他们无权过问。”
“大叔,我怎么感觉这种操作模式和橙色保险很像,不断招人,把员工和员工家属变成客户,让他们不断自购保单。”
渐渐地,撒哈拉集团的规模越来越恐怖,基金经理达到惊人的百万之巨,他们将苏伯拉奉为神明,整个集团变得极为秩序化、宗教化。
这会让公司变得更透明和公开化,显然对苏伯拉不利,但迫于形势压力,苏伯拉在进行一番调整后,让撒哈拉集团内的两个大型母公司上市。
证交会回应:苏伯拉从公共集资,就必须遵守证交会的各项法规。
kiki红着脸说道:“大叔,你真污,真不要脸。”
这可把最高法院的官员气炸了,不久后,法院便向苏伯拉下达最后通牒,立刻归还所有投资者的本金和15%的利息,累计金额大约有2500亿卢比。
熟人有信任基础,比较好下手,自然任务完成得比较顺利,过了一段时间,苏伯拉把之前的基金经理提拔为高级经理,又让这些新上任的高级经理们去把他们的客户转化为基金经理。”
消息一出,投资者们便人心惶惶,萌生撤资的想法。
一开始,他想从每个人身上筹集数百卢比,可情况并不理想,于是他降低了要求,10个卢比、5个卢比,也不嫌少,不仅如此,他还承诺在一定期限后返还三倍利息,今天投资10卢比,两年后就可以拿到30卢比。”
苏伯拉敏锐地发现这一点,他瞄准了贫民身边闲置的小钱,自己扮演银行的角色,把贫民手里的小钱收集起来。
苏伯拉再反驳:我并未向公众募集资金,撒哈拉集团是家族企业,投资者也都是我的家人,这是私募,可不是公募。
kiki想不通,“可是,苏伯拉凭什么呢?”
“新娘子叫什么,好羡慕她。”kiki双眼里满是憧憬。
苏伯拉这种操作顿时让证交会的人怒了,恁你娘的苏伯拉,你是拿我们当傻子吗?我没搂上漂亮妹妹,我儿子的美国账户也没有钱入账,你就想这么糊弄我们?
就这样,苏伯拉和证交会公开对抗,他甚至有放出豪言:你们尽管查,我接受考验,只要你们能查出我做过任何一件违法的事,我甘愿被绞死。
“表面没有,私底下总要损失一点的。”
kiki松开抱着南易的手,惊恐地问道:“苏伯拉一点事都没有?”
“我不清楚。”
有了点底子,苏伯拉立即注册了撒哈拉集团,并把之前的客户转化为代理,或者说拉资金的基金经理。苏伯拉给经理们承诺很高的佣金,同时也压了很重的任务,让他们向更多贫民兜售他的基金计划。
对此,苏伯拉回应:投资者都是穷人,他们不会写字。况且,都已经拿到退款,又何必再搭理证交会,显然没有回信的必要。
“这就要从苏伯拉还没发迹的时候说起,苏伯拉出身于一个贫穷的高种姓家庭,当他二十来岁要养家糊口的时候,他没有想过去打工,而是从一开始就想当老板,哪怕是一个睡地板的老板。
“呃……”南易回想一下,还真没注意新娘子的名字,“这我真不知道,她在故事里就是一个背景板,我哪会去记她的名字。”
“我怎么污了?你会不会解读过度?”
还有一个原因是货币贬值,以及新客户投入的资金往往是上一批老客户的两倍或以上,最早那一批投资10卢比的客户,都拿到了他们的回报,这就让没入彀的贫民觉得苏伯拉是个讲信誉的人,纷纷上钩,拿到回报的人又拿出全部的积蓄,甚至借一部分外债,重新成为新客户。”
安比古酒店只接待有钱人,虽说是个酒店,但其实更像是一个大型游乐场,其内拥有各种与众不同的设施,例如旅馆、主题餐厅、声光喷泉等。
本来嘛,眼睛一闭装作看不见橙色保险的业务模式,它爱咋咋地,安心等年底分红就好,只不过后来它什么都干,内部管理层又太过紊乱,风控直接出橙色警报,方氏保险只能撤股,直接退出内地保险领域,玩不起,不玩了。
“暂时还没有结论,可能永远不会有结论,面对经济危机,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稀释,把风险进行合理分配,转嫁到每一个人身上,这样每个人分摊一点,不至于伤筋动骨,过一段时间就能恢复。
撒哈拉城是苏伯拉给自己打造的行宫,面积有146万平方米,整个构造模仿白宫。
后面的走向有点滑稽,僵持了两年多一点,印度政府大概是和苏伯拉达成了秘密协议,他假释出狱,不久后,撒哈拉集团变卖不动产筹资21亿美元用于偿还投资者,但仅仅局限于两家上市公司牵扯的业务。
南易满足她,把故事娓娓道来,“苏伯拉·塔罗伊,撒哈拉企业集团的老板,2004年,他给自己儿子举办了当时全球最豪华的婚礼,了将近1亿美元。”
苏伯拉是个穷逼,想置办一身像样的行头都不行,自然没人会轻易相信他。他只能骑着一辆兰美达摩托车,穿梭在农村,挨家挨户去推销他的赚钱基金计划。
“你自己心里清楚。”
证交会自然不吃这一套,要求苏伯拉提供投资者的个人信息与退款收据凭证。
眼见他起高楼,眼见他宴宾客,眼见他掘坟墓,风歇雨停,楼没塌,反而起的更高了,像不像一出荒诞的哑剧?”
并且,自苏伯拉入狱以来,撒哈拉集团便藏匿了资金,并宣称苏伯拉一天没有出狱,投资者别想拿到钱。就这样,全国各地的贫民气愤不已,将矛头指向政府,斥责政府不应该蛮横地将苏伯拉关押。
银行也是一种开门生意,在开设营业网点的时候,肯定会选择准客户比较密集的地区,准客户比较多的地方,自然是富人比较集中的地方,银行会扎堆在富人区开网点,而忽略贫民区和农村。
其实啊,苏伯拉是在挂羊头卖狗肉,表面上退钱,其实是进行资金转移,他让基金经理说服投资人,让他们投资另一个基金计划。看得出来,苏伯拉不想将资金放走,他这么做,只是为了应付法院的判决。
南易摆摆手,“先把疑问放肚子里,等我把故事说完,你自己就会明白,还有不明白,我再给你解答。”
南易呼出一口浊气,晃了晃脑袋说道:“苏伯拉大前年,也就是2016年假释出狱,不到三年时间,撒哈拉集团借着房价、地价大涨的东风,如今的估值已经接近百亿美元,而苏伯拉依然担任撒哈拉的主席。
“那场婚礼从总理到内阁部长,从奥运冠军到宝莱坞明星,凡是在政界或商界赫赫有名的人物,几乎都受邀到场,上万宾客云集在北方邦首府勒克瑙郊区的撒哈拉城。
kiki用头抵了抵南易的臂膀表示明白。
他卖过洗衣粉,开过杂货铺,无一例外都以失败告终,直至时间来到1978年,几经失败的苏伯拉已经到了而立之年,他终于找到适合自己的财富密码。
两人就污不污,清不清楚发生了短暂的争论,等回到酒店后,争论失去了它的必要性,两人都变污了,解锁了新姿势,不走寻常路。
当太阳再一次升起,kiki依然干苦力,南易出门会客。
先是薛小闵和帕布·瓦泽,三人在帕布·瓦泽的别墅见了面。
newme的本土化是帕布·瓦泽帮着完成的,所以薛小闵和她认识,两人脾气契合,双方多有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