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轻轻一笑道：“道可道，非常道，如果连你都看明白了，那还叫什么非常道。”

吴天轻轻一笑，道：“我也觉得是，毕竟我又没让你杀妻证道。”

“大神通者之上是混元，混元如一，混元归一。”

“知道自己，然后才能知‘道’。”

因为他是西方的生灵，这個不会改变。

吴天捏着手里的一点土道：“不要忘了你们夫妻本该在一万四千年前就死在我手里，但现在，你妻子不仅好好活着，还已经成道，而你，也是大道在望，你们失去了什么？”

“恰恰相反，她欠你良多，金玉洞天的气运将她推上了大神通境。”

也是他追杀吴天之时。

三条道？第二精神一震，仔细听着。

“但缺点也很明显，大道契合不够，你毕竟是西方生灵……”

第二没由来打了个寒颤。

第二心头一颤，仿佛有什么被点燃了。

“接下来该怎么走，可有想法？”

他其实也在一直想这个问题，吴天走过的每一步，他都看得清楚，但吴天是如何走到这一步的，他却没明白，而且百思不得其解。

“你可知道混元？”吴天问道。

第二摇头，他连大神通者都不是，如何知道混元。

“如果在今天之前，或者说方才之前，你问我，我只能告诉你前两条道，但现在，却有了第三条道。”

“我现在不过是帮你取回了你的气运。”

吴天看向第二，问道：“这很难接受吗？”

他却没能拜下去。

以吴天的跟脚，按理说，无论如何也走不到这个高度。

第二轻轻点头，又摇头，他是都看着，却没看明白。

第二忙点头。

这是遇到了什么他感兴趣的事。

第二抬起了头，目光灼灼，一如一万年前他看到第一时。

直到第二开口问他。

“非常人，走非常道，不然，我现在至多也不过一个寻常大神通者。”

第二无言以对。

这个时候，什么情殇，什么纠结，都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第二一瞬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多么可怕的事似的。

“非常道？”第二不解。

吴天说道：“你跟着我从西方到东方，再到东海，又从东海到不周山，再到天外，我是如何走到这一步的，你都看着，可看明白了？”

他才说道：“第三条道是非常道。”

第二点头，确实如此。

“你啊，并不亏欠她什么。”

“你们只是失去了你们的爱情。”

实在是因为他这个主人感兴趣的事情都很危险。

当然是对别人很危险。

而且修为越高越危险。

现在这个别人就是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