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泽法叹了一口气，道：“当你失去了所有信仰，你就会明白我当时的心情了。”

有人感慨：“大将之间也会打成这样啊……”

“不过，你要是……”

埃里克的一席话如同黄钟大吕，震耳发聩。

库赞一手提起寒冰制成的义肢，展示给众人看：“拜他所赐，你们看，我现在都变成单脚男了。”

艾恩朝埃里克点头示意。

埃里克一语点出：“海军说到底只是世界政府的海军，而不是世界人民的海军。”

“抱歉、抱歉！”库赞一边道歉，一边思考埃里克的话。

斯卡哈拍了拍埃里克的肩膀，自顾自地走了，没理会斯摩格的质问。

“如果没有你，我、艾恩、宾兹他们可能会死在那里。”

“还有……”泽法面露迟疑地说：“自由恋爱我不管，但你不能……”

斯摩格把酒杯重重地顿在桌子上，盛满的金色麦芽啤酒伴着白色泡沫一起晃出杯口，洒在桌面上。

斯摩格瞪圆双眼，与埃里克对视：“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部下。”

“放心吧。”泽法安慰道：“经历了极致的疯狂，我的脑袋现在已经清醒了。”

“咳咳”埃里克清清嗓子，转回话题：“泽法，你还有什么疑虑？”

“……你从哪儿开始听的？”

就在这时，泽法拿着他最喜爱的酒坐了过来，道：“我原本以为，自己的命会交代在那里。”

“那赤犬呢？你有没有弄断他一条手臂？”

“没有，不过他应该全身都是伤。”库赞摊开双手，随手将义肢接了回去。

“当然。”埃里克握住泽法宽大的手掌：“欢迎加入！”

“唔嗯，你现在的表情值得一看，不枉我暴露自己。”斯卡哈一把环住埃里克的脖子，然后凑到耳边，压低声音道：“不要畏首畏尾，大大方方地上。”

库赞也一把捏碎手中的酒杯，酒水没有滴落，在半空中就凝成冰块。

在场的众人没有主动暴露，埃里克的豆子可以令断肢重生。

埃里克笑了笑：“我还以为你是一个不会道谢的老顽固呢。”

“库赞！”萨卡斯基眼露杀意，一脸愤恨地说：“下一次，我可不会放过你！”

“嘛，隔了这么多年。”泽法收回库赞那里的目光，道：“虽然有些迟，但还是要谢谢你当初的帮助。”

泽法念叨着埃里克的话，多年以来，自己在海军体制中产生的困惑在这一刻得到了答案。

“好好好！”埃里克连忙打断，担心泽法接下来会有什么惊世之言。

“萨卡斯基，库赞加入拂晓海贼团，让他们实力大增的同时。”波鲁萨利诺也颇为头疼：“会不会让世人认为，连海军大将都认为海军赢不了拂晓海贼团？”

斯卡哈夸赞一句：“说得好，不愧是我的男人。”

“你有什么好办法来减轻这件事带来的影响吗？”

萨卡斯基沉吟片刻，道：“马上举行桃兔、茶豚两人的升任仪式！先转移世人的视线！”

“是！”背手而立的海军将领当即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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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