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神于给更为冷静,知道单靠他们斗不过孟章,一路上一直都在劝说鬼神辛幔暂时放弃。
天神殿许多高层都对投入地母神系求之不得。
甚至,他们就算直接对孟章出手也没有什么。
在周围的旁观者之中,不是所有人都像回奎仙尊一样心生善意的。
考虑到孟章的实力和背景,他倒是不敢和孟章正面相争。
尽管目前还没有出现大的问题,可他必须始终坐镇左右,确保这个天地胚胎不离开自己的视线。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大儒朱振居然雄心不改,敢于主动深入未知之地进行开辟。
为了避免引起误会和无谓的冲突,回奎仙尊没有贸然靠近,而是在远处观望。
他晋升仙尊的日子也不短了,可是在道门众多仙尊之中,仍然是排得上号的穷酸。
这段日子里面,他就一直在惧亡深渊之中做苦力活儿,辛辛苦苦的采集各种资源。
让他们守护这个大世界是孟章的命令,他们无法违背。
在后来对抗混沌的斗争之中,他更是立下了无数战功。
地母神系只是要求不要主动去招惹太乙界,可并没有说过见到孟章就要退避三舍。
他原本就在惧亡深渊内部活动,在获知手下的鬼神被孟章诛杀之后,心里实在是气不过,专门跑过来准备找孟章要一个说法。
他们不敢直接去和孟章作对,只敢暗中捣乱。
如果他遭到众人的围攻,就是混火天神和混木天神暗中出手、落井下石的时候。
当他来到附近,感应到孟章的存在之后,心中更是泛起一种莫名的冲突,恨不得将孟章立即拿下。
他同样发现了隐藏在暗中的各方强者。
回玄宗也是道门内的老牌宗门了,门中有着多位仙尊坐镇。
天神殿内那些原本就不大愿意投入地母神系的高层,变得大为愤怒。
他当年为了晋升仙尊耗费了太多的资源,欠下了太多的人情和债务。
大儒周恭早就是仙尊级别的大儒了,可是因为在儒门经义上面没有开创性的成果,一直无法获得儒尊的称号。
越是奈何不了太乙界,天神殿许多高层就越是痛恨孟章。
厚土神将他们还没有发现,已经有不止一位仙尊级别的强者,早就偷偷潜入了附近。
如果能够好好的教训孟章一顿,说不定春秋学宫的高层一高兴,就会赐予他足够的好处。
在他看来,大儒朱振完全就是走了狗屎运。
这几位都算是和孟章同级别的强者,而且大部分都对孟章没有什么善意。
毕竟,孟章也算是近段时间道门内的当红炸子鸡了,很是威风了一阵子。
如果他们和孟章因为宝藏之类的事情发生了冲突,谁也没有道理要他们主动退让。
别的不说,单是孟章这么一位击败过神帝的仙尊,就足以碾压天神殿所有天神了。
没有地母神系的支持,天神殿万万斗不过太乙界。
魔尊这种存在,堪称生灵之敌,虚空公敌……
地母神系是神道内有数的强大势力,其主神堪称神道的重要支柱之一。
为了表彰他的功绩,儒门顶级势力天行健宗更是直接赐予了他儒尊的称号。
他心里甚至开始考虑,如果孟章遇到解决不了的麻烦,他是否要出手相助,和对方结一个善缘。
魔尊那南里也知道,单靠一己之力,多半无法奈何威名赫赫的孟章,所以没有轻易出手。
而且,惧亡深渊之中环境险恶,各方强者来源复杂,真的发生了大的争端,谁能说清楚谁是谁非,谁能轻易平息争端?
既然孟章关系到自己下一步的道途,那魔尊那南里就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
孟章行事太过霸道,早就激起了众怒。
后来乾元金仙和地母神系和解,天神殿担心遭到太乙界乃至乾元金仙的报复,不得不彻底投向了地母神系。
当年地母神系算计孟章的时候,天神殿就是其马前卒。
至于孟章在惧亡深渊内部寻找的宝藏之类,他还真的没有什么觊觎之心。
如果条件允许,魔道强者会染化自己看见的一切。
他和大儒朱振是多年的老对头。
他纯粹是对孟章这名年轻的仙尊感兴趣。
在知道孟章出现在惧亡深渊的消息之后,他很快就率领门人弟子赶了过来。
他两个都是天神后期级别的强者,鬼神辛幔麾下还有一支实力不弱的队伍。
困顿在魔尊境界多年的他,说不定能就此获得突破的契机,拥有进阶末法主的机会。
他早就知道孟章得罪春秋学宫的事情。
天神殿和太乙界有过不浅的恩怨,双方爆发过大战。
地母神系的势力远远超过天神殿,可大家都是神道内的同道,地母神系也不好对天神殿逼迫过甚。
对于魔尊那南里来说,如果不是有着孟章这个更好的目标,那些什么鬼神、天神、大儒之类,都是极好的下手目标。
如果魔尊那南里能够将其魔染,那必将得到九渊魔域乃至直接来自混沌的奖赏。
不管他们是出于好奇也好,还是单纯的看不惯孟章,他们的到来,都对那个天地胚胎造成了一定的威胁。
他们实力有限,还入不了孟章的法眼。
只不过,他们摄于孟章的实力,不敢轻易出手。
几乎所有的修士,都对自家的道途无比的重视。
孟章击杀过大量魔道强者,海量的魔物,多名混沌魔神……
可也有一部分眼光远大的高层,暗中抵制和抗拒地母神系。
地母神系和乾元金仙和解,地母神系不可能直接向太乙界下手。
为此,大儒周恭是又妒又恨。
他专门叫上和自己合作多年的老朋友鬼神于给。
他很轻易就看穿了这帮同级别强者的心思,感受到了他们对于孟章的敌意。
于是,他很快就开始了暗中串联,试图集中大家的力量,一起对付孟章。
虽然大家都对魔道强者充满了戒备,可是出于各种心思,他们还是被其说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