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赛儿:“ 3500万——”
拍卖师刚刚要喊出她的报价,斜角第一排看过去,有位普通样貌的男子也举牌了。
拍卖师说道:“这位女士出价3500万,而这位先生您可能需要等我喊价以后,再举牌比较好。101先生出价3600万。”
程幼知的电话在手中闪个不停,一会是公司来电,一会是刘彼得来电,一会是文泰来电,她不得以拍拍吉赛儿的肩膀,表示自己不得不走了。
吉赛儿说道:" 你交代的事情,我一定会办好的。回家等着收画吧。”
彼得酒业的办公室,是程幼知早就预设好了的第二项行程。还在走廊上的时候,她就听到了刘彼得的咆哮。
刘彼得:“二十年前,我正在创建彼得酒业的时候,举办一个发布酒会,通知了所有的亲友来参加。时间是晚上八点,可是我等啊等,等到十点,我就知道不会有人来了。我悄悄回到自己的房间,中途我也回避了太太责备的眼神,我也永远记得这第一次不被看好,被出卖的感觉。当我公司的业绩做到很高时,又重新宴请了这些人,我一手拿着麦克风,一手拉着太太,登上了直升机。当每个人都为我鼓掌之时,我冲着他们比了威风的中指。
第一,我有仇必报,第二,公司有今天的成绩,不容任何人毁坏。今天在你们中间,有可耻的叛徒。”
所有在会议室的员工,坐着的,站着的,你看我,我看你,都回避着他严厉的目光。
金银这次坐在刘彼得身边,双手抱胸看着这场类似批斗的会议。
刘彼得:“这个人,坏到了骨子里。为了搞垮公司,竟然使两面手段,把我们最大的经销商给往外推走了。我个人,公司的损失,就是大家的利益的损失,你们的奖金,收入,以后的业务量都会发生巨变。”
提及个人利益,有员工说道:“他/她是谁?”
此后有人也跟着他说道:“是谁?是谁?”
办公室的疑问声不绝于耳。程幼知先是在门外聆听着屋内的动静,她刚刚要推开门走进去,金银站了起来。
金银:“我就是这位叛徒。”
一片哗然,没有人会相信这位股东,总经理,甚至平常温和无争什么事都不管,只一心扑在养老院的金银是处心积虑的叛徒。
刘彼得是没有想到他出来说话,所以回头看了他一眼,特别吃惊,甚至愣在那儿。
程幼知故意重重的打开门,平静地看着所有人。
她说道:“他不是,我才是叛徒。我和大经销商的儿子小豪是同学,所以故意黄掉了这次新产品推荐。”
刘彼得气得直拍桌子。
刘彼得:“你说说看,你这是为什么?处心积虑——我们有任何过节吗?"
程幼知走到他面前,说道:“没有。你想不想解决这次的危机?”
刘彼得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程幼知环视了一下会议室。
她说道:“我需要私下和你谈一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