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金倾沫有些难受地捂着脖颈，脸色仍然是很苍白，却是没有掉眼泪。

眼神依旧无神……空洞。

他想对她说，别这样。

可是又不忍心伤害她。

她脆弱的像个玻璃娃娃，一碰就碎——

封言厉，带给她的疯狂有多少，此刻带给她的伤害就有多大。

“我想出去找工作了。”突然，她不冷不淡地说道。

“……”找工作？她现在这幅样子找什么工作。

金倾沫没有任何表情，低着头，“你听说过法国有一本书，叫做《爱的眼睛》么？”

银卫零哽咽：“我知道。”

他是机器人，他曾时时刻刻守护着她，他见过封言厉跟她在一起做的每一件事。

他都会在窗外的梧桐大树上守护她。

他更知道，《爱的眼睛》是封言厉曾经教过她的那本法国读物，他们曾经在一起学法语。

“你不知道。”

“……”

“那本书，讲了一个男人爱上一个女人，但是他却是因为梦境爱上她的……”金倾沫仿佛沉溺在其中，回忆着以前的种种。

回忆着封言厉抱着她的样子，怀念着他握着她的手写法语的时候。

零零碎碎，种种都是过往。

“封言厉真的已经死了。”银卫零提醒着她，将她额头两侧垂落下来的卷发丝挽起，帮她撩在耳后。

她如同一头闷钟，又一次被敲响，浑身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