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看着他什么意思？

夜司嫣看向夜司寒，“四哥，刚才门口的话，你都听到了？”

夜司寒，“嗯。”

夜司嫣央求，“四哥，你一定要还人家清白呀！”

夜司寒低声问，“你清白么？”

夜司嫣，“……”

四哥这是什么意思？

她不…不清白了吗？

她明显很清白！

夜司寒看着她，眸色如墨。

夜司嫣，“……”

四哥这样的眼神看着她，她自己都觉得自己不清白了！

要命，这是什么洗脑能力！

夜司寒低声道，“说说吧，为什么总看着程言款？”

夜司嫣，“……”

她有吗？

有吗？！

一想，好像一遇到程言款，她就眼睛不受控制地往程言款身上贴！

好像真的有，很有！

看向夜司寒，她很心虚地出声，“我…我只是听小菱说多了那天晚上……”

话说到一半，没有再出声，瞥了一眼夜靳和小。

那些话，少儿不宜，老人不宜！

小菱？

夜靳看着夜司嫣的脸色。

是小菱吗？

明明是自己！

沈从查到中间，事情越来越不对劲，他猜得差不多，就没有再让沈从查了！

这是糊涂得要命，连自己和别人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

他本来是要观察观察程言款，结果观察到现在，自己也看不懂了。

程言款看起来，仿佛自己没有对夜司嫣做过什么事的样子！